淡定,这一对比,真不知道谁是老板。
正好,楼上开始热闹了,应承禹招呼他们上楼。
刚到大包厢外面,就听到里面清晰一声“娘子~”。
然后,一下特自然的“啊哈”跟了上来。
时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桃子吧?”
傅荔说:“听着像。”
果然,他们进了门,就见樊桃跟一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在对唱《郎的诱-惑》,俩人都挺嗨的,后面三小只狂炫美食,也没忘给他俩鼓掌。
见时宁他们进来,樊桃抽空跟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又投入地继续唱了。
时宁忍不住问:“那个男生是谁啊?”
靳宴说:“看着眼熟。”
反正肯定是熟人家的小孩儿。
时宁悄悄瞄了眼傅修,又给靳宴打眼色。
看啊。
他是不是脸色不太好。
靳宴悄悄捏了下她的耳朵。
八卦精。
说是包厢,其实巨大,如果不站在高处,恐怕都看不完全景。
应承禹没跟旁人去闹,带着自己人,开了一桌麻将。
时宁不太会,靠在靳宴身边,看他打,她负责吃喝。
上下家是傅家兄妹,对家是应承禹。
开局时,都还挺规矩的。
但没过多久,时宁就发现了,应承禹在给傅荔喂牌。
她不免想起这俩人之间的“孽缘”,又想到那天墨砚舟司机载着的那个孕妇,这也好多天了,要是墨砚舟有鬼,傅修也早查出来了,这么平静,那估计是没什么问题。
单相思,这回也轮到应承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