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
地上的短刃,于阳光下闪出一缕凶光,刀柄上镶嵌着犀牛角,刻有暗纹,护裆看起来金黄,好似黄金。
“这……”赵有福不仅年龄稍长一些,亦有些见识,身上有如此武器,绝非凡人。
“敢问阁下是何人?”赵有福上前一步,拱手问道。
“我若说出我是谁,恐怕会殃及这里,列位某人明天的太阳能否得见。”赵生并未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只念及自己如此一闹,恐怕想要留下来已是不能。
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让赵有福不禁打了个寒颤。
赵有福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滚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绝非等闲之辈。
赵有才就是个混不吝,他才不信赵生的话,找了个凳子大马金戈地坐下来,嘲笑说道:“那我就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能让人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赵二牛虽为赵有才之子,其性格却丝毫不像赵有才,且因赵有才逼死了自己的母亲,这些年心中,多少有些憎恨这个父亲。
听赵生如此说,跑过去抱拳对赵生道:“只要你有权利让此人活不过明天,我们都会以你为尊。”
赵有福见二牛这般说,方知这小子对自己父亲是何等憎恨,可毕竟是一家人,万不可任由赵二牛胡闹。
“赵龙赵虎,将弟弟架出去。”
赵有福虽非村长,然毕竟他姓赵,且人品不错,在村里的威望极高。
赵生刚想从包袱里,拿出自己的身份牒牌,忽然想起自己使用这个东西,一路上招摇过市,现在自己已经不是皇子,万一被发现,会给自己,以及村子都带来麻烦。
于是他拉着赵有福道:“这东西你认不认识我不管,但凡知道这东西的外人,基本上没有能喘气的。”
赵有福一听,心就变得警觉起来,他看赵生年纪不小,身后跟着一个女子,并无其它人,于是问道:“你如此的厉害,但怎么就一个人前行。”
“这就是天与地之间的差异,你怎么看得见我背后之人,其实我不是看你是赵氏嫡亲,你看,就他那样,要是我露出来,估计全村一个活的都没有了。”
赵生说完,露出手里的牒牌一角,“你看下我的牒牌和你见过的有什么不一样?”
赵有福一看牒牌是黄金做得,再听赵生这般说,便知此物绝非凡品,他只要敢张口,恐怕就有人会死于非命。
他不想自己的弟弟就这般死于非命,急忙跪下,刚想说话,
只听赵生低声说道:“我乃父皇派出来考察民情的,莫要露了我的身份。”
赵有福会意:“本家贵人,求你放过赵有才,他就是个混蛋,将来这个村的人都听你的。”
院子外面的人本就是来自不同地方的流民,至于村里谁说了算,他们并不在意,只要有人让他们过得好便行。
然此言一出,赵有才不干了,忽地站起来说道:“凭什么?”
不料,赵有福一巴掌打了过来,“你若是还想要脑袋,就听这位贵人的,他说的话在这个村便是最高的命令。”
说完仍担心赵有才胡闹,喊道:“赵龙赵虎,赵二牛,你们看着这个混蛋,从今往后不许他踏出这个院子。”
他是做大哥的,对于自己这个混不吝的弟弟,按照周律是有效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