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现在是完完全全地被霍峣在强制性吸食二手烟。
“霍……”
陈桑难得有些气急败坏,但好在还有点仅存的理智,“峣”字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换了称呼,强扯出一丝笑意问道,“二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炙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烫得灼人。
霍峣冷哼道:“想用我报复周宴京?陈桑,我长这么大,敢这么玩我的,你是第一个。”
危险的眸光落在她身上,泛着嗜血而病态的光芒。
陈桑心想自己怕是要疯了。
因为在听到霍峣这番话的第一感觉,竟然是——
哦,原来霍峣还记住了她的名字?
还以为刚刚一口一个宝贝,是忘了她叫什么呢。
看来这一个月来,她的蓄意接近也没想象中那么糟糕。
陈桑拉着霍峣的手,往自己身前耸起的那一处探去,嘴上温言软语地撒着娇。
“我和周宴京是有过一段没错,但我们早在一个月前就分手了。再说,报复周宴京哪儿用得着我用第一次献身,我是真心爱慕二爷。”
不得不说,陈桑这张脸是真好看。
就连平日里见惯美人的霍峣也承认。
陈桑和江榆是俩姐妹,要说江榆温柔文静,脸占了个“纯”字,换陈桑身上那就是“纯欲”。
让男人看到就忍不住想上。
男人底下的兄弟远比男人本人更诚实。
即便此刻,霍峣早就看出陈桑满口谎言,说着试图戏弄他的胡话。
只是,霍峣一贯不收敛自己的欲望。
尤其是这会儿,当陈桑嫣红的唇珠上咬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眼神又清纯又懵懂地看着他:
“二爷,想要。”
霍峣哼笑:“想要二爷还是想要老二?”
这话问得色气十足。
也就陈桑这一个月来跟霍峣玩得放浪,这会儿才能面不改色地跟他调着情。
陈桑的声音娇得能滴出水:“都想要。”
霍峣低头,看了眼时间:“江榆那边还等着切蛋糕。”
“那就……”陈桑连“等吃完蛋糕”这几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就被霍峣按着后颈压在了洗手台上。
陈桑触电般地弹起,就听到霍峣说了句:
“背对我,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