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我又何必出去讨生活!”
“我需要你去讨生活吗?是你和我赌气,是你摆不平心态!”
“算了,我是对你失望,一年如此,两年如此,也不知道想点办法变通,到手的财富你都不抓住……”
“你别说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里清楚!”
孩子看上去只有一两岁的样子,在他的背上大哭,戚瑶忍不住上去劝说:“别闹了,吓着孩子,快回去给她煮点醒酒汤,醒醒酒,早点休息。”
男子点点头,伸手搂着女子,搀扶着她进了小区。
戚瑶和女儿们一道往自家楼道走,何橙说;“结婚也没意思,我以后不结婚了。”
“三观不合的人在一起本身就很痛苦吧。”何柠回答。
戚瑶说:“你们知道什么,小屁孩,乱扯。”
姐妹俩对视一眼,情绪似乎都被刚才这对夫妻影响到了。
何柠看一眼戚瑶,说:“这种直接吵的还好,三观不合,大不了最后分道扬镳,我觉得妈妈的婚姻才可怕,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爸爸不是出意外,他东窗事发的时候,是不是会把所有的错归结在妈妈头上?但实际上,这么多年,是他一直在放纵你颓废,好比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你在安逸中失去生存和反抗的能力,最后任由他宰割!”
“别说了,”戚瑶心里很难过,刺痛,她搂着女儿的肩膀:“都过去了,他也已经走了,咱们往前走,别回头去咀嚼痛苦了。”
“我很恨他!以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何橙已经流泪了,她一个人先冲上楼去了。
“澄澄!”戚瑶想去追,被何柠拉住。
“让她一个人哭一会吧,她比我感性,”何柠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眼圈红了,“那是我们的爸爸呀,我们曾经最爱的爸爸,这半年,如果我们不是有姐妹俩,不是一直在相互劝慰、疗愈,也许早就抑郁了。”
戚瑶将她搂在怀里,愧疚地说:“对不起。”
何柠哽咽:“这个世界,只有父母不需要持证上岗,却不知道,他们的每一个行为,会对自己的子女造成多大的影响。”
戚瑶噙着泪点头:“是,希望从现在开始,妈妈和你们一起相互勉励、治愈。”
她揽着何柠的肩膀进入楼道,说:“今天外公进城来了,我和他说好了,让他帮我把旧时的书帖整理一下,到时候我看看到底还能捡起多少。”
“老妈加油!”
何橙在电梯门口等着,何柠过去,给她一张纸巾,让她擦掉眼泪。
三人刚进电梯,楼上牌馆老板娘一路小跑追进来,冲着戚瑶嚷嚷:“给你那么多电话,你也不接,咋的不来玩了呢?明天过来玩几把呀!”
戚瑶说:“刘姐,我已经戒牌了,您以后不要一直给我电话了。”
“咳,你男人又不是把钱都给那野女人了,多少给你留了几百万吧,那么抠门干什么?”
牌馆老板娘的话让戚瑶郁很反感,她不悦地说:“当着孩子们的面,拜托您说话注意点。”
刘姐撇撇嘴,瞅一眼何柠和何橙,虎着脸呵斥:“你们两个一天天的,搞得我儿媳妇天天骂我孙女,天天拿我孙女跟你们比,明天别出摊了,信不信我掀了你们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