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去。
两害相权取其轻,情急之下,易中海也顾不得丢脸了,连忙上前阻拦。
“朝阳,朝阳!有事儿好商量嘛。咱们院儿里的事儿,院儿里解决,何必闹到派出所呢?”
“哼!院儿里都成了你一大爷的一言堂,能解决事儿吗?你哪次不是偏袒贾家?大伙儿可是有目共睹!”
王朝阳丝毫不给面子,面无表情的嘲讽道。
“呵呵,瞧你说的,咋会是一言堂呢?我们三个大爷这就为你主持公道。”
易中海怎么会接偏袒贾家的话,又抬出另外两个大爷打掩护。
惹得刘海中和阎埠贵嘴角直抽——人家针对的是你,现在下不来台了,就拿我们当作挡箭牌啊?
王朝阳不认为仅靠今天的事儿,就能搞垮易中海,所以听了他说的话,并没有揪着不放,而是淡淡的说道。
“我今儿就给一大爷一个面子,先不去派出所了。”
“不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伙儿都在这儿看着,我倒要瞧瞧你怎么为我主持公道!”
一大爷闻言板着脸看向贾张氏,大声说道。
“贾张氏!人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还闹什么闹?”
“是不是非得闹到派出所,你才甘心啊?”
贾张氏老早就见机不对,停止了嚎叫,此时易中海送来台阶,直接就下了。
“我一个老婆子也不识得字,哪儿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说完麻利的爬起来,拽着儿子,就想回家去。
王朝阳却抢先一步,拦在她面前。
“打了人骂了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我的媳妇儿,我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你算个啥玩意儿,在这儿胡说八道辱骂她?”
王朝阳这句话,让秦淮茹心中百感交集。
想到心爱的男人,既有柔情蜜意,又有雷霆霹雳,处处关心维护自己,对他的爱恋越发痴迷,越发深沉。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家东旭脸都被你打肿了,我也摔的破皮流血了,咋反过来是你挨打?”
“那是你们没本事,打不到我身上,难道还不许我正当防卫?”
“我如果骂你贾张氏一顿,然后再打你一顿,你会不会一声不吭的就算了?”
“果然只有你贾张氏仗着有一大爷撑腰,才这么横行霸道!”
“你…你还想咋样儿?”
“我今儿个就把话放到这儿,要么赔我五块钱,要么我就去找公安来教你们做人!”
王朝阳三言两语怼得,贾张氏只能无助的看向易中海。
“你看一大爷也没用,我现在是问你怎么选!”
“不过一大爷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可以继续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四个字,王朝阳故意加重了语气,讽刺的意味不言而喻。
易中海见他又把矛头指向自己,根本不敢接话。
只能给贾张氏使眼色,让她赶紧掏钱,息事宁人。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靠山易中海更是连话都不敢说。
没了主心骨,贾张氏哪里还敢胡搅蛮缠。
不过平时只有她讹别人的份,今天反了过来,岂会干脆利落的掏钱?
“我只有两块钱,爱要不要!”
话落就想从裤兜掏钱出来,贾东旭却不干了。
“妈,你别掏钱!王朝阳,你不要欺人太甚!”
“贾东旭你这是在颠倒黑白!是你们欺负我在前,我正当防卫在后,就是闹到派出所也是我有理,不相信咱们这就去走一遭!”
贾东旭还想继续辩解,却被易中海拦了下来。
“东旭,你还要说什么?真想去派出所吗?”
王朝阳紧咬自己是正当防卫不放,让对手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易中海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说的越多,自己的脸就丢的越大。
所以就想快刀斩乱麻,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贾张氏闻言只能无奈掏钱,数了五块出来,愤愤不平的使劲扔在地上。
“你以为这样就能恶心到我?这钱啊,就是掉到粪坑,它也是钱!”
“五块钱买上七斤肉,一天吃一斤够吃一星期了!哈哈!”
王朝阳不光要杀人,还要诛心。
他毫不在意的从地上捡起钱,在手心抽得哗哗作响,以此来嘲笑贾张氏。
对方一张老脸从青转红,从红转白。
想到今天丢人丢大发了,哪儿还有脸待下去。
如丧家之犬一般扯上贾东旭,一溜烟的跑回家。
也难为她那堪比母猪的身形,是怎么做到迅捷如风的。
“各位,各位!大伙儿也知道,我王朝阳孤家寡人一个,没有父母帮衬。”
“这买自行车再加上结婚,花了不少钱,所以婚宴就没钱办了,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王朝阳话音刚落,众人就议论开了。
“真的假的,结个婚买辆自行车就穷成这样了?”
“你小子可真抠门,哪儿有结婚都不办酒席的?”
“估计是他父母留的一点家底儿,都被他祸祸完了...”
“人都说三大爷抠,你这是比他还要抠啊!”
……
本来买了自行车,又娶了秦淮茹这样漂亮的老婆,他们已经够眼红了。
此时一听不办酒席,说话又怎么会客气,不过王朝阳却是毫不在意。
这四合院儿的住户,有一个算一个,皆是畏威而不怀德的主,根本没必要花钱去搞好关系。
趁此时机,在他们面前装装穷,好歹也能让众人,找到一点优越感,不至于成天拿放大镜盯着自己。
虽然不怕,可也恶心啊,更是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去应对。
有那个劲儿,使在香香软软润润的秦淮茹身上,难道不香吗?
而之所以要装穷,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这个时代,如果你的花销跟收入不对等,绝对会被人举报。
王朝阳迎着三大爷疑惑不解,又带着无限惋惜的眼神,来到他身边,低声说道。
“三大爷你放心,我说话算数!哪怕不办酒席,五块钱的润笔费照样给你,赶明儿晚上我亲自送到你家去。”
阎埠贵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没想到还有惊喜,忙不迭的应下。
王朝阳安抚好三大爷,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二大爷。
那意思是说,刚才我可是放了你一马,只针对一大爷,你可别不知道好歹。
有些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就看刘海中能不能领悟了。
不然撞在自己手里,照样收拾他。
而王朝阳之所以,只针对易中海一人。
一是其人对自己的威胁最大。
二个就是要分而划之,各个击破,以免他们结成同盟,联手对付自己。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下午还要上班!”
二大爷为了彰显自己的官威,照例嚎了一嗓子。
看了一场大戏的众人,这才意犹未尽的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