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跟着他跑了这么多天,我的灵魂也很累了,但我的灵魂被迫要在傅司南的身边,又也许这个婚床是我每天睡的床,我也困的在他身侧躺了下来。
夜里突然一声响雷炸裂开来。
雷电闪过的那一瞬间我醒了,傅司南的手架在我身上,呢喃着:“舍得回来了?”
我错愕的看着他,他看见了我吗?
可是下一秒,他的手从我身体中间重重的坠落,我才想起,我是灵魂,他不可能看见我的。
次日一早,傅司南醒了,揉揉宿醉的太阳穴,环顾了四周,眉心不由的皱紧,看了看自己的手,昨晚......
“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他看着我的方向咬着后牙槽,舌尖顶了顶两边,极其烦躁的脱掉衬衫就往淋浴间走去。
他属于精壮的体格,抛开他人渣的性格来说,身材是无可挑剔,包括那张冷峻矜贵的脸,也是让我一次次陷进去,现在想来自己也挺肤浅。
他去洗澡,我就守在外面,电话响了很多次,是林语溪打来的,也有几个陌生电话。
等他洗完,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额前刘海上的水珠顺着他高贵的脖颈线条一直滑落在胸肌上。
他随手拨回了一个陌生电话。
“请问是虞星禾小姐的丈夫傅司南吗?”
傅司南看了看屏幕的号码,似乎在确定来电的人是不是警察。
“我们这边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虞小姐上个礼拜在我们这里做了产检,其中有个地中海贫血的问题上可能需要孕妇和丈夫重新做一个检测,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能确保没有地中海贫血。”
我听到医生的话了,也第一次从骄傲自信的傅司南脸上看到了不一样的神情,有惊喜但更多的好像是惊慌。
“你说她怀孕了?”
他的回答,让电话那边的医生都错愕了一下。
良久才道:“您太太没有跟您说嘛?”
傅司南礼貌的挂断了电话后不停的拨打我这个索命鬼的电话。
以往的我,都是不超过三秒就会接他电话。
现在怎么打都是关机状态,他应该反应过来我真的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