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会长,这,这,这怎么回事呀,秦姨怎么啦!”
面对质问赵清明哪还有刚才的得意,脑门见汗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呀,我的针法没有偏差啊。”
现场一片混乱,萧映雪也没了主意,赵老头手忙脚乱的上前查看,只见秦母眼仁逐渐泛白,瞳孔收缩放大,收缩再次放大,呈现不正常的频率。
见此情景秦浩也坐不住了,换做旁人他最多冷眼旁观就当看热闹,刚才还被姓赵的一阵挖苦,此时患者出事了,活该老头子担责任。
但是接受治疗的可是自己亲妈,秦浩哪里还能熟视无睹?
一步踏上前来挤开满头大汗的赵清明。
“你干嘛,臭小子!”
“滚一边去,废物。”
被秦浩骂了一句,赵清明呆了,堂堂江陵市中医协会副会长被人骂‘废物’?
这让他的老脸往哪搁?
可目前情况紧急赵清明确实没有办法,只得不甘心的让开位置,秦浩也懒得继续理他,握住母亲冰凉的手掌,轻轻翻开她的眼皮聚精会神的观瞧。
“气血封闭,压迫眼部神经,已经有了严重的充血。”
言罢,宁浩转身夺过赵清明手中的银针盒子,拿起蓝色粉末在鼻子上闻了闻,还别说,这姓赵的调理药物有两把刷子。
秦浩猛的睁开双眼,灵光乍现,手中药末非常规律的撒在酒精灯上,幽蓝火焰再现,他单手飞舞四根银针循环往过将药物附着在针尖之上。
一通操作行云流水看傻了两个观众。
噗!
第一根针,秦浩一翻手腕将母亲转过身去,在其耳根下方四十五度角约90厘米的位置轻轻刺入,秦母似乎感到了一丝痛楚,嘴角抿动。
天柱穴!
宁浩手中动作不减,银针频频落下,又在新设,颈百劳,定喘位置施针。
旁边紧张万分的萧映雪看不出什么端疑,赵清明却是懂些行的,他冷笑一声。
“胡闹,人家眼睛有疾病,你在后颈施针,简直驴唇不对马嘴,还以为真有什么本事呢,骂别人废物,你不是废物?”
秦浩不搭理他。
见秦浩并未反驳,赵清明更来劲了。
“你懂不懂中医呀,有没有证啊,瞎给人家治病你担得起责任吗,不把人命当回事,难怪之前得了报应,活该!”
正来劲的赵清明突然感觉汗毛竖起,一道冰冷的眼眸盯向了他,秦浩手中握针,只是一眼便让赵清明闭嘴了。
老虎缺个肾,真当老子是病猫?
这时,秦母轻呼一口浊气,发白的脸庞逐渐恢复血色,精神也不在紧张。
最重要的是秦母原本浑浊的双目产生了些许神采。
“能看见了,虽然还是很模糊。”
秦母大喜的言道。
秦浩也长出口气,他将赵清明不会的四针补了上去,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循环。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此刻赵清明彻底呆若木鸡。
噗通,跪倒在地,老头子声泪俱下,他作为赵氏传人哪能不晓得失传的针法?
“您才是大师,请您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