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受着。
有能耐就反抗,没能耐就别逼逼。
瞎逼逼只会惹来变本加厉的羞辱。
果然,那官差抡起鞭子就抽了过去,“还跟老子问凭什么?
就凭老子是官,你们是罪犯!
敢质问老子,你们今天一天的休息都没了!
要怪就怪这个二愣子!
天黑之前全速赶路,不到宁江驿站,谁都不许停!
谁再喊累,鞭子伺候!”
于是,一个莫名清高的女人和一个二愣子一样的青年成功弄没了众人的第一顿午饭和休息时间。
云九倾不由黑了脸,她还想趁着休息的功夫再试着从楚京搬一点东西呢!
这要是直接走到驿馆,谁知道战略空间系统还能不能够得到楚京的东西?
就算够得到,她的体能消耗也要多出几倍来吧?
想到这个,云九倾就忍不住磨牙嚯嚯,想把那两个脑残男女活吞了!
玄烈被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吓到,小声逼逼,“那是王爷嫡亲的表弟和表妹,尤其是若愚公子,自幼跟着王爷长大,与王爷情同手足。
估计是骤然被流放,还没转过弯儿来,王妃消消气,等他适应了流放生活,便不会如此了。
而且您瞧,三爷和老夫人已经在教导他了。”
云九倾顺势望去,宁老夫人和宁三爷的确正在对那青年说点什么,旁边的宁若冰清清冷冷的站着,仿若无事之人。
对上她的眼神,轻轻一瞥,犹如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倏地收回。
这给云九倾刺激的,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居然还嫌弃上我了?
手里的刀簪差点就丢到宁若冰脸上,后者慢悠悠转了过去。
云九倾宛若一拳打砸棉花上,不气,但神经迅速绷紧了。
她始终相信一句话,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宁若冰对她的敌意来的太莫名其妙了,但对方还什么都没做,她也不可能凭着几个敌视的眼神就把人咔嚓了。
提高警惕,总归是没错的。
果然,事实告诉云九倾,小心驶得万年船。
托宁若愚和宁若冰兄妹的福,众人第一天就没有休息和吃东西,连着赶路。
终于在累趴下之前,到了落脚地。
不过,“不是说要在驿站落脚吗,为何到了南沽营?”
这次提出质疑的并不是事儿非宁若愚兄妹,而是宁三爷。
而且就连宴王府的护卫们都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那些押送的官差累了一天,脾气暴躁的跟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炸。
见状重重一脚踹在一旁的架子床上,“干什么干什么,都想造反吗?
出了楚京,只要按时将你们送到北荒,管老子走哪条路呢?
想呈世家公子的威风就别犯事儿啊,乖乖给老子滚进去!”
说话的是负责本次流放的押运官,一路上并未过分刁难他们,但每每一开口,便是彻底
影响所有人的重要决定。
众人也知道如今虎落平阳是该低头,但不知为何,这一次宁三爷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
叛逆。
只见他梗着脖子面红耳赤道:“王靖康,你少在那儿拿着鸡毛当令箭!
此番真正负责押运官是梁校尉,你一个捐来的九州巡捕装什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