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边过去?
顾长臻没想过,但他还是一把拦住了饶有兴致要往门口走去的江锦,低声道:“那边不适合娘子去。”
那边战火纷飞,硝烟弥漫,最近几天打仗刺杀的多,战场还未好好清理,死人随处可见。
江锦本来也就一提,听到他口中的抗拒,打消了念头,反而高兴道:“现在不适合,总有一天会适合的。”
顾长臻这才松了口气,眉目透出几分暖意,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陈家。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从门外进来,进来就边打嗝边道:“怎、怎么样?古董都到手了没?”
陈若若正是发怒的时候,见状更是气得发疯:“爸,你每天能不能务点正业,整天就只知道赌,家里的钱都被你败光了!”
谁知“啪”一下,陈父狠狠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你还批判起你爹来了?你算什么东西!”
这一巴掌实在是太狠了,顷刻之间陈若若的脸就肿起来了。
江秀英忍不下去了,一边哭一边道:“你打女儿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你欠下的赌债都还了!”
陈父冷笑一声毫不客气把她推开:“我没本事?是,你们最好赶紧给老子把赌债还了,否则到时候那些人找上的是你们,不是老子!”
陈若若抱着母亲,气得浑身发抖,她看着那男人东倒西歪地走向房间,深吸口气,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那小贱人不肯说出古董的所在,看来我们只能去刨爷爷的祖坟了,那里面肯定有陪葬的文物。”
她眼底精光闪烁。
黑夜沉沉,江锦帮顾长臻搬完东西,一夜好眠。
次日她把古董稍微清点了些,一如往常拿了些给王老爷子,赚了点钱,进了点货,又忙了阵超市的事,待了会客,她又开始等顾长臻了。
每晚的等待似乎已经成了日常,等得无聊时她就开始盘算还需要进些什么货,那边受伤的人多,光靠她原定的药物肯定还不够……
盘算着盘算着,就过了凌晨,江锦眉头一皱,心想是不是又有刺客了?
她等不及一步踏出房门,却见不远处徐徐上升了好几盏孔明灯。
她一愣,这才想起今天是清明节,顾长臻肯定在忙着给死去的亡魂们上香。
她不由失笑,看着那温暖明黄的孔明灯,默默在心中祈祷。
一愿奶奶平安无事,长命百岁。
二愿……顾长臻,平平安安,万事如意。
不想,刚刚许下愿望,一道催魂夺命的铃声就响起来了。
“江奶奶的家属吗?你姑姑去刨坟把江奶奶气晕过去了!”
江锦接电话的手都顿住,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电话。
刨坟?江秀英他们竟然真的敢去刨坟!
江锦只觉遍体寒凉,气得浑身发抖,二话不说赶紧打车去了医院。
气还没喘匀她就先冲到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