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赤诚无比,他道:“所以明怡,我绝不能叫你也落到那种境地,只要你在我张府,就绝不会有任何人能欺负你,我会护好你,叫你姐姐在地底下能安心
……”
宋明怡被姐姐和顾昭保护的很好,平日在宋府也就顶多被继母尖酸的言语刺两句,或者每月被克扣点银子,没见过什么大恶,她不知自己该不该信张绝。
她犹豫片刻,抽出自己的手,道:“今日去向婆母敬茶时,婆母脸色瞧着不太好。”
张绝背着手,语气也跟着低落了下来,“世人重孝,若我父母也与常人一般,我又怎会那样对他们?我曾有一弟弟,被母亲宠在手心里,可弟弟三岁那年落水而亡,母亲一直都觉得是我害死了弟弟……”
“明怡,那时候的我也不过是个七岁的稚儿啊,且弟弟死前的前一晚,我正发着高热,如何有能力去害我胞弟?我也不会那样做的,我与我弟弟那时感情极为深厚,可弟弟死后,母亲便不问缘由,将弟弟的死一味推到我身上。”
“家中只剩我一个嫡子,我便越发上进,想着读书出人头地,想让母亲从弟弟死亡的悲痛中走出来。
可我十二岁那年……某日在学堂听学,忽然吐血不止,昏迷不醒,是同窗为我找来了大夫,我才知……原来我已身中剧毒五年,母亲每日都往我的饮食中偷偷下慢性毒药。”
宋明怡满脸震惊的看向他。
在宋府,继母虽不待见明柔和明怡,却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给他们下毒,况且张绝可是张母亲生的孩子……
他勉强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将自己曾经的伤口撕扯开展露到宋明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