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涎液自嘴角不断滑下,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低头看去,炎潇潇这才意识到,在吸收无极真火的过程中,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极致的火焰灼烧成灰,半点都没剩下。
此时的她竟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将一切美好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钟文眼前。
“啊!!!”
一道清脆娇柔的惊叫声顿时响彻整座焱祖窟,绕梁三日,久久不绝,“你、你不要看!”
然而,此情此景之下,“你不要看”这句台词,却是形同鼓励,起不到半点劝阻的作用。
“值了值了,来一趟‘火皇门’,当真是物超所值!”
钟文脸上流露出猪哥般的嘿嘿傻笑,眼中直冒精光,鼻血更是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一发而不可收拾。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香艳,太过美好,饶是钟文阅女无数,陡然欣赏到炎潇潇白玉般的肌肤和火辣得有些夸张的身材,却还是感到血脉偾张,情难自已。
“好、好枕头!”
一旁的巨鼠小宝亦是双眼圆睁,嘴里一个劲地嘀咕着,“若是躺在这样的枕头上,偶可以连睡三天三夜都不带醒的!”
它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恼和不甘,似乎觉得这样轻松交出无极真火,实乃鼠生莫大的损失。
在一人一鼠饥渴的眼神霸凌之下,炎潇潇当真是又气又羞,明媚的大眼睛里已然有泪水在隐隐打转,换个神经稍微脆弱一些的妹子,怕是已经当场哭晕了过去。
就在她彷徨无措之际,钟文忽然迈开腿脚,朝着姑娘所在的方向大步靠近了过来。
他、他想要做什么?
难道我真的看错了他?
他竟是个喜欢乘人之危的小人?
在身无寸缕的尴尬状况下,被一个面带淫笑、鼻血直流的男人靠近过来,这等恐怖景象,试问哪个妹子能受得了?
饶是她性子坚毅,聪慧过人,在这一瞬间却还是浑身僵硬,心跳加速,紧张地垂下螓首,如同把脑袋埋在土里的鸵鸟一般,不敢直视现实。
“炎师姐,把这个穿上罢!”
已然陷入绝望的炎潇潇耳中,忽然传来了钟文柔和的嗓音。
她本能地抬头看去,却见前一刻还无比猥琐的白衣男子,正温柔地凝视着自己,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脸上的鼻血不知何时已被擦净,手中正握着一件红色的女式外套,缓缓递了过来。
“谢、谢谢!”
突如其来的反转,令她大感意外,呆呆凝视着钟文清秀的脸庞,许久才反应过来,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早已是红霞遍布,玉臂迅疾如电,一把抢过对方递来的外套,再也顾不得在场的男人和巨鼠,飞快地穿戴了起来。
在她穿衣的时候,钟文竟然彬彬有礼地转过身去,并不趁机窥视。
这般绅士的举止,更是让炎潇潇心生好感,对于钟文的人品,又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然而,就在钟文转身的那一刻,正对面的巨鼠小宝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眼中不知为何,竟隐隐闪过一丝哀伤之色。
“炎师姐,衣服可还合身?”
过了片刻,似乎凭声音分辨出炎潇潇穿戴已毕,钟文又贴心地问了一句。
“还、还好。”
炎潇潇试着舒展四肢,随即伸手指了指胸前,小声嗫嚅道,“就是这里有点紧。”
“哪里紧?”
钟文转过身来,笑嘻嘻地问道。
被他灼热的视线落在胸前,炎潇潇登时脸颊发烫,一直红到了耳根,娇躯软绵绵的,再也使不上力气。
……
“阿嚏!”
群仙城上空,正手持短棍,紧紧注视着远处大乾船队的上官明月莫名打了个喷嚏。
“明月妹妹?”
十三娘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我没事,多谢朱姐姐关心。”
上官明月摇了摇头道,“自从晋阶灵尊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打喷嚏呢,真是奇哉怪也。”
“听说打喷嚏代表着远方有人在思念你。”
十三娘素手掩唇,娇笑着道,“说不定是钟文想你了呢。”
“他的红颜知己这么多。”上官明月嘟了嘟嘴,半真半假地说道,“一个挨着一个地想,也不知要想到猴年马月,才能轮得到我呢。”
虽然口中抱怨,她的目光却瞬间柔和了不少,如水双眸中,隐隐浮现出一缕相思,一丝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