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才怪!
天底下无事时,有谁能坐着、躺着,还非要喜欢站着的?
“……”
景文帝静默片刻,看着扭捏别扭的小姑娘,放下毛笔。
“你对孤有何不满?”
“砰——”
明媚儿也跪下了,像是那天受罚的嬷嬷一样大力。
“奴不敢。”
“能伺候陛下,是奴累生累世才修来的福分。”
景文帝冷眼盯着她低头的头顶,衡量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心。
目光所及她玲珑身段,紧绷的神色还是舒缓一些。
“过来。”
“坐下。”
明媚儿摸不清他的态度,只能迟疑着走过去,轻轻把屁股的一小部分搭在脚踏上。
好随时准备跪下请罪。
“啊。”
她刚搭上,就被景文帝拽着衣领子揪上床榻。
慌乱挣扎找寻平衡间,不小心,撞倒了陛下。
她整个人也扑坐在他身上…
“嘎吱——”内殿门被推开了,是汪公公弯着腰进来。
“陛下,亥时到了,是否要灭了灯烛?”
汪公公说着话偷偷抬头,本是想看看陛下的脸色。
不成想看到陛下被明姑娘骑压在身下,惊得他腿一软,直接跪下了。
“奴才有罪,奴才立刻滚去领罚。”
汪公公说完就匆匆跪着要往外爬。
“汪洋。”景文帝辨不清喜怒的声音传来。
汪公公想哭的心都有了,又只能大声回应:“奴才在。”
“把烛火都灭了。”景文帝说着,反客为主,把懵住刚回神的小姑娘反压在身下。
又掀起锦被,把她裹了进去。
“是,陛下。”汪公公领命,立刻上前不敢多看,把重重的矮桌连着奏折笔砚等物一齐搬到小榻边的桌子上。
又飞快吹灭了了内殿所有烛火,告退离开。
随后就是命腿快的几个小太监,拿着锣鼓满皇宫捶打。
很快,皇宫内再次黑得不见一丝光亮。
这是国师的意思。
亥时是最利于陛下的时辰,而明姑娘是最利于陛下的命格。
两人若在亥时交欢,对陛下乃是上上大吉。
唯有一点,就是整个皇宫不能见一丝光亮,以免冲撞。
直至交欢结束或亥时已过,则要全宫燃烛驱除邪祟,一个时辰后,方可自便。
“陛下。”
明媚儿被景文帝圈压在怀里,黑黑的环境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交缠。
她想起那两次粗暴的情事,甚至是赏春楼那个恐怖的夜晚。
惊慌、不安、甚至是恐惧,纠缠着她。
偏偏男人的手开始动起来,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正在解衣服。
“陛下…”明媚儿细弱的声音里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出的不情愿。
那双手的动作停顿。
“别扭什么?”
“怪孤罚你跪?”
景文帝语气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仅剩的一点耐心快要被耗尽。
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接二连三的拒绝他、甚至是在他三番两次主动示好后还别别扭扭地给他脸色看。
哪怕是他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女人抱有极大耐心,如今也动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