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亦灿知道她在闹情绪,也不碰她,只是静静的将她搂在怀中不肯松手。
玥静敌不过他的力气,挣扎了几次无果,便放弃由得他去了。两人抱着睡了一夜,醒来时天已大亮。
从平城坐邮轮去上海要两天一夜的时间。也就是说他们还要在海上飘上整整两天。
睡了一整晚,玥静起床后身体也是懒懒的没什么精神。连早餐都没吃多少,表情厌厌的。
阎亦灿见她那没精打采的模样,以为是因为让他娶她的事心中委屈,想带她去甲板上透气,她也摇头拒绝了。
无奈,阎亦灿只得陪着她待在房间里近一整天没出舱房。
玥静安静的坐着,不和阎亦灿说话。偶尔会透过窗外看海边起伏的波浪以及海鸥,她抑郁寡欢,惶惶不知所然。
“你哪都不想去,坐在里面要闷坏了。走——”
到了傍晚,阎亦灿实在忍不住了拉起她往舱外走。玥静拗不过,只得由他拖着自己往二楼去。
二楼有五百多个平方,纸醉金迷的俱乐部欢声笑语。头顶的水晶灯将里面照得如同白昼,无论白天黑色,只要邮轮不进港,水晶灯就闪耀着。
玥静还以为阎亦灿会带她去什么地方,原来是这种销金窟。
这种地方执行任何的时候玥静没少去,算不得见世面,她有些意兴澜珊,提不起劲。阎亦灿不由分说拉着她坐到一张赌桌前。
硕大的桌子,下注者兴致勃勃。荷官给下注的人发牌。
她了解他的脾性,干脆陪坐他身旁看他下注。
阎亦灿与玥静都是一身少爷打扮,阎亦灿皮肤略为黝黑,五官立体分明,英挺的鼻梁深深插入其中,衬得炯炯有神的眉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