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代表不了什么,求学至今,他还从未体验过第一名开外的是什么滋味,却也在实验实室里遭受无数次的失败。
所以前五算得了什么?况且到了大学连前十都没进,这算哪门子优秀?
见王雪梅没再说话,陆砚又警告道:“再敢让我听到你对我妻子的半句侮辱,我会亲自找上你的丈夫,可懂?”
王志方听到这个理由也觉得荒唐至极,他一天不知道要拒绝多少人,多少项目,如果都像王春霞这样他还能坐得稳?
他瞪了一眼王雪梅,再次严肃的开口:“看来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没想过来道歉,我会再让你们街道办再找你谈一谈。”
没了工作,还有街道办管着呢,不要以为没有了工作单位就没人能管得了。
王雪梅一听慌了,到了街道办,不得闹到左邻右舍去,儿子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以后更加不会出门了,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啊。
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的。
她连忙软了态度,“陆工,对不起,对不起,这邮局的汇款单能不能别查了,我心甘情愿的接受单位的任何处分。
检查书我会写两份,还有会亲自上门和沈清宜同志道歉。”
陆砚并没有松口,“一马归一归,这是失职。”
说着头也不回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对王志方说道:“让她走吧!”
王志方见陆砚的心情真不好,对王雪梅冷声道:“回去!”
王雪梅傲气了一辈子,女儿在学校教书,女婿也在学校做教导主任,儿子从小就是有名的神童,丈夫也在税物局稳坐主任这一交椅,就算她职位不高,谁不对她恭恭敬敬的,也就他陆砚狂,不识好歹。
年轻人不裁几个根头,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回到家,气势汹汹的将肩膀上的包扔了在沙发上。
丈夫刚下班,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报纸,看到王雪梅的态度,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这个歉道得不顺利?”
研究院那边的申请一过来,他们配合的挺积极的。
“那个陆砚真是不识好歹。”
丈夫宽尉道:“他们这种人都是有几分臭脾气的,忍忍,事情了结了就成,知道陆砚的态度,往后别对沈清宜做这些小动作,马上去做饭。”
“我工作都没了,忍什么忍?就你,那么怕他们干嘛,真是窝囊。”王雪梅突然爆发。
“家里又饿不死你,人家一级重点科研单位,虽然没有职位,那是受重点照顾和保护的,这和窝囊有什么关系,你长点脑子好吧。”胡天国将报纸放下严肃道。
王雪梅不说过了,半晌才开口道:“沈松可能要下岗了!”
“什么?”沈天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顿时拔高,“怎么又扯上沈松了?”
沈松是沈天国的侄子,农村出身,花了老鼻子劲,不知道考了多少次才考到京都,进了这个邮局,说他要下岗了?
王雪梅被丈夫的模样吓到,一时不敢说话了。
沈天国看她的表情,知道八九不离十了,整个人感觉头晕目眩,“你还真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你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