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走到正屋的门后口,把刀插进门缝,往上一挑,门栓打开。
后院的门栓是向上的单卡门栓,陆砚对这里的一切再熟悉不过。
后门打开,他将刀放回原处,到厨房烧水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到妻子的门口,轻推了一下,门就开了。
他走到妻子的床边坐下,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她的模样,却感觉极美。
瀑布般的乌发随意地散落在枕间、他伸手轻抚轻拢了一下缠绕在她脖子上的发丝。
睡梦中沈清宜因他的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陆砚的唇角微微扬起,靠近时,那股熟悉到令人心悸的气息让他忍不住靠近。
俯身吻下她毫无防备之下的唇,清凉、柔软,让他想要更多。
沈清宜迷迷糊糊之间,以为在梦中,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声他的名字,“陆砚……”
陆砚的动作微顿,唇角的弧度不自觉的扩大。
但很快又重新投入,从唇角到额头,密集、绵长、迫切。
沈清宜的身子一沉,呼吸靠近,半梦半醒间,只感觉熟悉。
“陆砚……”
她又喊了一声。
“是我。”
男人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沈清宜才惊觉不是梦。
她猛然睁眼,又狠狠地掐了一把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
陆砚‘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妻子下手真重。
沈清宜只感觉身子一轻,迅速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陆砚呲牙裂齿的反应,笑道:“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
陆砚哭笑不得,“是不是做梦,要掐疼自己才能证明,知道吗?”
但看着妻子呆愣地坐在床头,似乎还是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表情,实在是可爱。
又伸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沈清宜回抱着他,男人的怀抱宽阔紧实,嘴里小声埋怨道:“你不是明天才到家吗?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我等不及了,坐飞机回来的。”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都没有听到敲门声。”沈清宜问他。
“我从后门进来的。”回答完后,又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包装塞在沈清宜的手上,“别问了,我想你……”
他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已经没有任何耐心再回答她的其它问题了。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容不得她再做别的反应,她顺从的承受着他的温柔、克制、疯狂。
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被男人扔在被子上。
急切又有序。
只是到了最后一件,他怎么也解不开,沈清宜只听到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
她的新内衣!
真是个破坏分子,上次是窗帘,这次是……
他的头埋在柔*软/处,熟悉的味道浓*到让他发、狂。
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吓到她。
沈清宜的脑子一片空白,以为他已经变得温顺克己,原来骨子里的东西再变也只是表面。
“回应我!”陆砚在她耳边低声道。
沈清宜被他折腾得迷迷糊糊的,顺从抱紧他。
“喊我的名字!”
沈清宜:!!!
为什么他床上的要求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