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不给他们。
蒋恺霆看着他，他明白，儿子能给他打电话，就一定是知道这个事实的。
他坐到离他最近的位置，“告诉妹妹，我是你们的爹地，你们是龙凤胎，对不对？”
席睿清想过无数次和爹地相认的场景，这一刻却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只是抱臂环胸，道，“问妈咪去。”
席睿琦搂着蒋恺霆的脖子狂点头，“对，妈咪说了算。”
蒋恺霆慢慢地消化着这个事实，脑子也能正常运转了，“女儿，你妈咪叫什么名字？”
“珍妮。”
蒋恺霆纠正她，“你妈咪叫席云渺。”
天真的孩子无时无刻不在出卖妈咪，“我知道，妈咪说她不喜欢叫席云渺，就要叫珍妮。”
蒋恺霆明白了，这又是席云渺玩的花样，怪不得他就算是见过女儿，就算是问过她妈咪的名字，一次次和女儿接触却不知道她的身份。
他磨了磨后槽牙，席云渺，好样的，把他耍的团团转。
他拿出手机，“给你妈咪打电话。”
席睿琦敲了敲他的头，她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这个叔叔呢，脾气好，性格好，喜欢抱着她，哄着她，这种喜欢跟孟叔叔是不一样的，“傻瓜，妈咪电话打不通啊，所以哥哥才给你打电话。”
蒋恺霆挑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公举又发话了，“叔叔，我还是喜欢你的，孟叔叔也抱过我，我还是喜欢你。”
“孟叔叔？”
“对呀，孟叔叔，孟叔叔喜欢妈咪。”
蒋恺霆套话，“那妈咪喜欢孟叔叔吗？”
“嗯……”席睿琦懵懂的眼睛陷入思考里，“喜欢。”
蒋恺霆脸黑，“以后妈咪不能喜欢孟叔叔。”
“为什么啊？”小孩子不懂。
“因为我才是你们的爹地。”
“可是，你是妈咪喜欢的男生吗？”席睿琦很纠结这个问题，“你都没有见过妈咪。”
蒋恺霆觉得跟孩子解释这个问题很困难，就给席云渺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他想亲自去找她，但是又不放心孩子，最重要的是他刚刚和孩子们团聚，一刻也不想分开。
“你们跟爹地去找妈咪，好不好？”
席睿琦当然高兴啊，“好啊好啊，去找妈咪喽。”
蒋恺霆问，“哥哥要不要去？”
席睿清拿着飘窗上的恐龙玩着，就是不理他，摆明了不想跟他说话。
蒋恺霆坐过去，“你对我的意见好像很大啊，来说说，出事的时候你能想到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解决这么棘手的问题，为什么现在又不理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你的爹地的？”
席睿清将恐龙递给妹妹，“琦宝，你们去吧，我在家里等你们。”
蒋恺霆不放心，“你一个孩子单独在家……”
想到这里，他突然噤声，他想起自己也曾在晚上带着席云渺出去，想起席云渺晚上去跟孟景林参加宴会，想起她定然也在公司加过班。
席睿琦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没关系的，我和哥哥就是在家里等妈咪啊，妈咪有的时候很晚才回来，有时候还要出差好几天，哥哥会保护我。”
她举着小拳头，“哥哥说，他的拳头硬，坏人不敢进来，他会打的坏人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