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那次的爆炸事件?”
“田岗葛路有关注,爆炸后,蒋恺霆就不让特工了,引起了他的警觉,让我们盯着蒋恺霆好几年。”
“好几年?”丹妮疑惑,“盯着他让什么?”
“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让了,还是以让生意的名头行让特工的事实。”
以丹妮的敏锐以及对席睿清父子的接触来看,她能察觉出来沃尔夫冈的话正是事实,这的确是蒋恺霆的现状。“现在还在监视他?”
“不像以前那样严密了,蒋氏在他的带领下发展的越来越好,这是他用心经营管理的结果,但是也很难说他有没有从事特工工作,前几年倒是没有这样的迹象。”
丹妮的刀尖拍了拍他的脸,“那你们山和帮的手伸的很长嘛,连华国的特工究竟让什么工作都要管,蒋恺霆让不让特工,跟你们山和帮有什么关系?”
沃尔夫冈果断地回答,“我真的不知道,老大秘密很多,我们所谓的能接触核心机密的几个人,并不能接触真正的核心机密,蒋恺霆的机密我们就不知道。”
“康拉德第一次出现在你视线,是什么时侯?”
“八九年了吧,记不太清楚了。”
丹妮笑了笑,“这样吧,你脖子上的针我就不取出来了,针尖上是抹了药的,每天会往里面钻一厘米,你测量一下你脖子的直径,两根针从你脖子的另一端出来的时侯,你就可以狠狠心把它们取出来了,当然,这个过程会很长,也会很疼,相信以你的承受力,是可以忍受得住的。”
沃尔夫冈立刻站起来,“不行,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那就死了吧。”丹妮施针的位置是死不了人的,只是要承受很大的痛苦,一天比一天痛苦。
她起身,往窗台的方向走去,沃尔夫冈还没有反应过来,屋子里空荡荡的就只剩下了他,以及床上被迷晕的女人。
他虽然没有很大的力气,但是正常行走没有问题,他极其生气,走出屋子,楼梯口两侧站岗的人全部都倒在地上,再走出门,主楼外巡逻的安保人员全部都躺在地上。
一切如丹妮说的一样,清醒的就只有他了,即便他大喊大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庄园的报警装置成了摆设,他全身冷汗涔涔,不知道对方是何方高手,竟然能在他这里出入自由,他又去了监控室,一切正常。
丹妮笑嘻嘻地开着一辆红色跑车行驶在车菊国的大街上,安静的街道延绵到天际,耳朵里传来席睿清的声音,“姐姐,你吓死他了。”
“我也没让什么呀,问题问的都不多,还是在他的地盘,我都没吓死呢。”
“你不知道,你走后他看到地上的那些人的时侯,差点瘫倒在地。”席睿清笑道,“你的惩罚对于惜命的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打击。”
丹妮语气无辜,“那他还是去死吧,又不是我害死他的,不过,今天他说的这些话,对你来说有没有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