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怒变,“哼,那个贱人害得本宫被打入冷宫,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
她要她生并不如死。
许盈霜猛的联想到什么,取出一根簪子给她,“将此物交给太后。”
说完又低语了几句。
“是,奴婢明白。”嬷嬷眼底精光一闪,立刻起身离开。
目送她离去的身影,许盈霜面目狰狞,笑得越发阴鸷起来。
昭宁……
“她真是这么说?”
凤藻中,太后刚收到簪子,听完老嬷嬷的话后冷冷扫了一眼。
“回太后,奴婢不敢撒谎。”老嬷嬷身形一颤,顿时被她眼底狠光吓得跪倒在地。
萧太后凤眸微眯,当即屏退了众人退去,留了贴身宫女在旁。
旋即取出那封藏匿于银簪之内的书信,勾勒起唇角。
“太后,许妃难道是要……”宫女不经意瞥了眼信盏,吓得一个胆寒。
“呵,倒是哀家看轻了她。”
她收起书信,对宫女道,“就按她信中所言去做,哀家倒是要看看,昭宁那小贱人还如何放肆!”
在大宁,苏澜就魅惑了楚煜没少与她作对。
如今到了西晋,这贱人还勾引扶华,对她百般维护。
压抑在胸腔的挫败感,猛的冲入她脑海中,刺激萧太后越发失了理智。
与此同时,太后刚交代下去。
次日就夜枭就带回了姮王藏匿于宝藏的踪迹。
苏澜虽对此疑心,但到底没有久留令人备了马车离开。
而在她离开的同时,祈王府中。
冷七与凤萧打得不相上下,适才抽身离开回了王府,“一切如主子所料,姮王与屠渊门似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