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大人也可以看看,这两个香囊外表虽然相似,但针脚针法根本就不一样。”
京兆府尹仔细看了看,面容骤然一沉,连忙拱了拱手说:
“是本官未曾调查清楚便来上门叨扰,这香囊的确不是郡主所有,郡主恕罪!”
他躬身说完话,拂袖便要离开。
“大人且慢。”
苏澜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令京兆府尹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却见苏澜攥住了苏婉儿的手腕,似笑非笑道:
“大人不觉得奇怪,谁能看到我的香囊,还绣了个一模一样的。”
“难道是……”京兆府尹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关键,将狐疑的目光直射向苏婉儿。
“这针法,针脚与四妹妹平日绣的东西无出其右,四妹妹还说此事与你无关吗?”
苏澜目光凌厉,步步紧逼。
苏婉儿流露出了怯懦之色,咬着下唇楚楚可怜道:
“大姐姐,就算这香囊出自我手,也不能说明此事与我有关啊,你何必为难妹妹呢。”
她面无血色,泪珠挂在眼角,娇弱姿态更胜西子。
苏澜却不为所动,冷漠的话自红唇中缓缓溢出:
“先是四妹妹的香囊出现在父亲手里,再有四妹妹的贴身丫环与兄长勾结造谣生事。四妹妹以为只一句与你无关,便能撇清干系吗?”
苏婉儿顿了顿,忽然捂着嘴,冷笑了起来,“原来方才大姐姐便已经在设局了,怪不得二姐姐跟三姐姐都斗不过你。”
苏老夫人恼怒之下,也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突然挣开了婆子的钳制。
她冲到苏婉儿面前,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孽障,原来是你杀了你父亲!”
“啊!”苏婉儿被扇倒在地,脸色苍白地捂着小腹。
“你还敢装!”苏老夫人怒不可遏地吼了起来。
“祖母,她不是装的。”苏澜眸光清冷,弯腰下身,不容苏婉儿拒绝,把住了她的脉门。
须臾之后,苏澜面色转沉,冷声说:
“不知四妹妹腹中孩子的父亲是谁,是否与你这次造谣的幕后主使有关?”
她有身孕了?
苏婉儿缓缓抚上小腹。
听到苏澜把话扯到了那人身上,她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
“大姐姐,此事就是妹妹做的,与他无关。”
“这么说来,四妹妹是承认与人有私,珠胎暗结了。那我再问你,你腹中孩子是谁的?”
苏澜掐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苏婉儿目光躲闪,抿唇不语。
却见苏澜压低了声音说:
“你若是不说,只怕这孩子,你自己是保不住的。”
她心头一惊,在苏澜示意下,凝眸望去。
看到的便是苏老夫人那张狰狞的怒容。
苏婉儿心头一惊,当即扬声道:
“这孩子是五皇子的!”
她腹中的孩子,竟是赵泰的。
怪不得,上一世赵泰会娶她为妃。
那赵泰在此事中又是什么角色。
苏澜站起身,冲着依旧恼恨的苏老夫人说:
“祖母,还是派人去问问为好,万一四妹妹腹中的孩子是皇室血脉,可是不容有失的。”
对啊,要是她腹中的孩子真是五皇子的。
这倒是一个可以令苏府东山再起的机会。
苏老夫人心下一喜,望向苏婉儿小腹的目光如同望向待价而沽的货物一般。
她连忙吩咐身旁下人,“快去将五皇子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