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理论的哥哥,摇了摇头。
谭松没料到陆晏舟真能把农田租出去,此事不能闹到官府上去,里正有契书,这么多人证,他们并不占理,说不定还会挨顿板子。
大不了先解决眼前的事,之后再私下去寻陆晏舟这小子。
他开口道歉:“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我们会把菜还给佃农。”
里正脸色有所缓和,安抚好佃农之后眼神示意陆晏舟。
陆晏舟轻咳几声后,淡淡道:“既然舅舅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所不妥,我作为晚辈也不便多言。然而,因身体孱弱,我难以承受繁重的劳动和操劳。近期我打算专心读书,自我照顾亦无大碍。希望舅舅舅妈能够多关注自家事务,不必过分操劳。”
“你?”谭松听出来他这是在拒绝他们登门,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他拖着这副身体还能活多久,等他死了,家里家外还不都是他们的。
谭松咬牙应下。
陆晏舟满意点头,村民们都在有个见证,以他们的个性短时间内不会来打扰他,时间长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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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门怎么没关?陈硕带着同窗来寻陆晏舟,到了之后发现没人在家。
韩俞轻触茶壶,感受到茶水的凉意,表示:“应当出门有一段时间了。”
桌上共有四个空杯,陆晏舟是跟着他人走的。
肖轩白一屁股坐下,摇了摇扇子:“我们等等呗,人总要回来的。”
“嗯。”卫经泽坐姿笔直如松,透出稳重的气质。
陈硕凑了过来,随口而出:“我跟你们说,陆兄那人真挺平易近人的。”
肖轩白收拢扇子,敲敲手心,狐疑道:“以前念书他可从不跟别人搭话,独来独往。”
韩俞翻了个白眼,随口说:“上次给恩师准备贺寿图你不在当然不知道了。”
好累,他懒散地靠在卫经泽身上,忽略他警告的眼神。
“哎?陆兄回来了!”陈硕站起身望向远处的身影。
陆晏舟也看到自家院子里有人,内心小人叹气,还以为回家就能休息了呢。
此时,一位男子走向他,眼神明亮如星辰,自我介绍道:“陆兄,在下肖轩白,字汝谦。”
陆晏舟闻言,礼貌地回以一礼,声音温和:“在下陆晏舟。”
随即,他邀请众人进入屋内休息,重新沏上一壶茶,并端来几盘点心供客人享用。
“你们来此是?”陆晏舟疑惑不解,他记忆中原主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没有朋友的啊?这到底是咋回事?自己不能露馅吧。
陈硕正色说道:“陆兄,我们想问问你参加来年乡试吗?”
乡试是大雍每三年在各省省城举办的一次考试,考试时间在八月,也称秋闱,考中者为举人,第一名是解元。最近的考试定在来年。
古代考试好难的,自己去考不会落榜吧?
他转念一想,自己头悬梁锥刺股连985都考上了,大不了再经历一次魔鬼高三。
“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