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只是叫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敲打不仅没成功,还反过来叫陆书锦将她一军!
“真是岂有此理!”
杨老夫人看着陆书锦离开的背影,重重的拍着桌子,无能狂怒。
那声音丝毫不加掩饰,自然也传进了陆书锦的耳中,一旁的月芙,月蓉都忐忑的看着陆书锦,偏生陆书锦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月芙月蓉从未见过陆书锦如此模样,往常杨老夫人稍微对陆书锦说一点重话,陆书锦都要脸色通红,嘤嘤哭泣,如今,竟好似不将杨老夫人放在眼里了。
不等月芙月蓉高兴太久,才踏进锦绣堂,她们便听到一阵女人的声音:“世子~世子不要嘛~”
“这……”
月芙先是一愣,接着脸色大变,她想要说些什么,偏偏看着陆书锦,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悲哀的想,便是说了又能如何?横竖自家公主是从来不将这些放在眼里的,公主只会为驸马着想!
月芙胡思乱想着,一个没注意,却见陆书锦已气势汹汹的冲进卧房,她和月蓉对视一眼,齐齐提裙追进去:“公主!”
“杨九叙,在本宫的床上做这种事,会让你很满足是吗?”
陆书锦伸手拿下墙上挂着的佩剑,那是皇帝为原身准备的,准确的说,是每一个出嫁的公主都有的佩剑。
她将剑拔出来,不等杨九叙说话,便一剑捅穿了那妖娆女子的胸口。
“啊——”
女子惨叫一声,瞪着眼睛气绝而亡,杨九叙也叫这一遭吓得久久不曾回神。
他盯着那女子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大叫道:“陆书锦,你疯了不成?”
“驸马真真是被吓到了,竟然敢直呼本宫名讳,月芙,去把墨书他们喊进来,带驸马走。”
“慢着。”
杨九叙已然过了方才那一阵子羞愤,他将趴在自己身上的尸体推开,又用锦被盖着身子,冷声道:“陆——公主放心,我自己可以走,用不着墨书他们进来!”
“自己走?”
陆书锦将长剑架在杨九叙的脖颈上,似笑非笑:“本宫方才已经给过驸马机会了,奈何驸马自己不珍惜。
既然……驸马不愿意墨书他们进来,那么月芙,月蓉,你们过来伺候驸马更衣,去拿了绳子过来,好好伺候驸马更衣。”
“这……”
月芙月蓉只觉得这事儿出离可笑,只是公主是她们主子,再有,她们平日实在是忍了杨九叙多时,这会儿竟格外的利索。
没一会儿的功夫,杨九叙便仿佛一只螃蟹一般,被月芙月蓉五花大绑起来。
杨九叙倒是试图挣扎过,奈何他的挣扎不仅没能让自己逃脱,反而被陆书锦的剑刺伤了身子,他终于冷静下来,冷眼看着陆书锦。
只见陆书锦对着月芙道:“你带着月蓉,送驸马去侯府门口,把驸马栓到那门口的石狮子上,本宫……入宫一趟。”
“陆书锦,你这个贱人,你敢!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