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肖苏家中的书房里。对方对这些书很是宝贝,说这些都是古人的经验之道。
自从接手了言惟这个难办的病症,叶肖苏几乎大半时间都泡在这些书里,想要从中医治他的方法。
“不乐意?”叶肖苏斜睨一眼,小老头的语气很是傲娇,“不乐意就直说,我还不稀罕来你这待着呢。”
三句话里两句带着刺,好在,言惟早就习惯了对方的说话方式。
“荣幸之至。”言惟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书,“需要我帮您一起翻翻看吗?”
叶肖苏一把夺回言惟手里的书,语气凶巴巴:“别乱碰!碰坏了你拿你命都赔不起!”
话一出口,他又突然觉得这话着实不好听。想了半天,叶肖苏才别别扭扭解释:“你刚从昏迷中醒来,别耗费精力在这种事上。”
在叶肖苏的威吓下,言惟麻利地滚去了厨房看药。
鼻间是再熟悉不过的中药味,言惟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着药罐上方热气升腾。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打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安逸的让言惟眯起了眼。
他摩挲着自己手上血红色的印记,思绪飘忽。
直到现在,言惟还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做梦感。
但阳光洒在身上真实的暖意,却告诉他自己还活着,先前的一切也不是梦。
他本该死了的,是这个来历不明的生死游戏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
言惟垂下眼帘,漫不经心地想着。
虽然他不清楚生死游戏到底是什么东西,但,结果总归是好的。
游戏规则里写着,每七天必须进入一次游戏。
言惟掐着手指数着,他昏迷了一天一夜,距离下一次进游戏只有五天的时间了。
每一次游戏都是在生与死的交界处游走,而对这一点,言惟很坦然地接受了。
以他的身体,多活下去的每一刻都是偷来的,哪怕下一次死在了游戏里,自己也多活了七天不是吗?
言惟在心里盘算着下一场游戏,自己现在才刚刚醒来,肯定不能着急。
他垂下眼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在考虑什么时候开启游戏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视线看向厨房门口,隐约能够看见叶肖苏的身影。
言惟眯了眯眼,思考着该如何支开叶肖苏。
游戏与现实时间是一比一,一旦进入游戏,叶肖苏找不到自己,这该怎么解释呢?
游戏的事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言惟有些头疼,思考的事情太多,让的太阳穴有些胀痛。
罢了,还有五天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
让言惟没有想到的是,两三天后,自己还没有找到理由支开叶肖苏,对方自己却提了出来。
“我明天可能要出一趟门。”餐桌上,叶肖苏神情严肃。
言惟吃饭的动作一顿,浅棕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出门?去哪?”
叶肖苏掩嘴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我一个老朋友也是学中医的,他邀请我去那边交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