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徐夏也明白过来。
是叶巧自己拿走了。
不仅拿了,还天天穿在身上炫耀,知道真相的一瞬间,徐夏都替叶巧尴尬得脚趾抠地。
罢了,拿都拿了,就算要回来她也不会穿,徐夏低头,拿起桌上的纱布,若无其事地继续替傅崇礼包扎。
纤细的手指抓着纱布条,一圈一圈往傅崇礼结实的胳膊上绕,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肌肤,只觉得像碰到一块烧热的铁板,又烫又硬。
徐夏指尖发麻,脸颊发烫,飞快地挪开手指。
傅崇礼只觉得手臂被羽毛拂过,轻轻地,酥酥地,从手臂一直酥麻到心上,抬眸间,视线刚好对着起伏的峰峦,他呼吸瞬间重了几分。
终于绕完纱布,徐夏一只手抓着纱布,一只手去够桌上的剪刀。
剪刀放得有点远,她朝前探着身子还是够不着,便抬脚挪动一步,想更近一些,却忘了桌下是傅崇礼无处安放的长腿,她脚下绊到他的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
“小心。”傅崇礼回过神,想都没想,大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徐夏身子扑进了傅崇礼怀里,两人一个坐,一个站,徐夏扑过去的时候,最软的地方刚好对着傅崇礼的俊脸,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他修长有力的脖颈,下巴直接嗑到了他头顶。
一阵馨香袭来,傅崇礼挺拔的鼻梁戳进了一片柔软之中,温香软玉,软得不可思议,软得气血翻涌,软得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太阳穴突突直跳,脖子上青筋鼓鼓。
梦里的画面跟现实重合在一起,一样的香味,一样的娇软。
足足过了好几秒,两人才反应过来,徐夏率先推开傅崇礼,凝脂般的小脸瞬间爆红,眸色水光流转,娇滴滴地出声:“好痛呀~”
他全身上下都跟石头似的,撞一下,哪哪儿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