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拥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还睁着眼睛,显然都没什么睡意,身体又贴得那么紧,徐夏瞧着对面上下铺都没动静,一只手抽出来轻轻搭在傅崇礼的大腿上,小声道:“要不要我帮你放松一下?”
白天傅崇礼坐了一天,肯定累了,反正现在也没事儿,徐夏想让傅崇礼舒服一下。
傅崇礼腿上肌肉一紧,声音沙哑了几分:“怎么放松?”
徐夏手指轻重适宜地揉捏着他硬梆梆的肌肉:“我帮你按摩呀,要不要?”
“好。”傅崇礼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从喉咙里滚出这个字,低沉得要命。
徐夏是真的想给他按摩,不是擦边。
她让傅崇礼趴躺下,然后坐在他后背,手掌放在他肩膀位置,指尖收缩,先帮他放松疲劳肌,然后大拇指顺着他脖颈后面的两条经络往上推,一直推到后脑勺,拇指改变方向,往他耳后的穴位滑按上去,一直滑到太阳穴,食指轻轻揉捏。
“舒服吗?”徐夏俯身,在傅崇礼耳边柔声问道。
傅崇礼吞咽了一下,喉咙里滑出嗯声。
在火车上按其他地方不方便,徐夏就重点帮傅崇礼放松肩颈,但是对面的谢娟看不见,不知道两个人按的哪里,就听到徐夏说要给傅崇礼按摩,她以为傅崇礼会反应很激烈的无情拒绝,虽然不至于让徐夏滚,但也不会答应。
没想到……傅崇礼居然答应了,听起来声音还很愉悦,哪有跟她说话的时候那种冰刀子一样的语气?
谢娟不服气地咬紧牙根,继续听,接着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按摩的时候,手指摩挲衣服的声音,然后就听到徐夏问傅崇礼舒不舒服,傅崇礼居然嗯了声,听起来声音还很享受很舒服。
谢娟牙根都差点咬碎了,松开的时候发现嘴里还真有半块小石子一样的东西,她悄悄啐了一口,吐出去。
如果有牙医在,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