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让护工帮忙洗把脸的念头立刻打消,他怕护工也跟胡金兰一样的操作。
徐夏给傅崇礼擦完身体,正打算把水倒了,去卫生间刷牙,傅崇礼咳咳两声,徐夏疑惑地瞥他一眼,傅崇礼绷了绷唇角,声音很低地说:
“乖乖,那个地方也要擦。”
暗沉视线往下瞥。
徐夏明白过来他说的哪里时,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羞恼地瞪他一眼。
虽然两个人腻歪的时候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帮过他,但给他擦洗还是头一次,徐夏去换了个盆又换条毛巾,把病床周围的帘子都拉得死死的,这才小手拿着毛巾探进被子里给他擦。
柔软的小手摸索着,翻来翻去,傅崇礼气息瞬间加重几分,连带某处也……徐夏杏眸圆瞪,小嘴微张,一阵一阵的热浪往脸颊涌,她赶紧用毛巾给擦完,便烫手似的赶紧退出来了。
“好、好了,我去洗毛巾。”徐夏丢下话,端着盆就跑,刚才那画面简直不敢回忆,洗毛巾的时候她都还觉得手心温度烫得吓人。
病房内,一帘之隔的魏保华听着旁边不时传来窸窸窣窣擦洗的声音,羡慕得直吸气,胡金兰晚上给他送完饭就回去了,连脸都忘了给他洗,更别提擦洗身体。
“陆同志,你媳妇儿可真贴心。”魏保华实在没忍住,隔着帘子羡慕地感叹了一句。
”嗯。”傅崇礼语调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波澜,可嘴角却是隐隐往上翘的,跟前几天孤零零躺床上那会儿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徐夏洗漱回来,接着给傅崇礼换了干净的贴身衣物,然后开始铺床。
她晚上陪床,在病床旁边铺了个行军床,又借了床褥子,在上面铺上自己带的床单和枕头,把床弄得软软乎乎,看着就特别舒服。
“崇礼”,铺完床,徐夏跪坐在自己床上,上身倾到傅崇礼那边,双手撑着脸颊,目光氤氲缱绻,爱意满满地看着他,在他耳边小声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