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你们到今日才有机会继续前缘。父亲莫要再辜负姨母了。”
林穗瑾晓之以情,林敏才装作勉强的应下。
“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林敏才低着头,继续翻看腿上的书籍。
林穗瑾喜上眉梢,离开了书房,又嘱咐惜星去柳溪那里带话,别忘了让柳溪去和“表姑”请安。
柳溪听懂了惜星的暗示,命人拿了十文钱给到惜星。
“替我谢谢三小姐,我这就梳洗打扮去给表姑请安。”
惜星看着手里的钱,实在不想收,但想到临来钱小姐的嘱托,还是收下了。
柳溪整理了一番带着两个女使来到清福院,她知道侯府的人都看不起她,但只要她在侯府一日,她就有机会,她要做林恒泽的正头娘子,就要得到长辈的认可,有了支持,才能在侯府站稳脚跟。
一踏进院门,柳溪就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坐在主位上。
那妇人穿着淡黄色的云锦长裙,裙子上绣着精美的蝴蝶、牡丹以及如意图案,颜色鲜艳欲滴。她头上配戴一顶金丝网球形顶冠,上面镶嵌着夜明珠与翡翠,再配上几只金色的簪花,一看就是主家夫人的装扮。
柳溪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紫红色绸裙和白玉腰带,顿时有些自卑和局促。她强忍着心头涌起的不平衡感,躬身上前行了个礼:“妾身柳溪,拜见表姑。”
钱媚儿上下打量她一番,鬓边留着那一缕头发,一脸的狐媚相,就是靠着这张脸勾搭我泽哥儿,钱媚儿也想越气,耽误我泽哥儿科考大事的贱人,于是故意不让她起来,自己拿起茶杯抿茶,眼皮都不抬一下。
柳溪只得站着,心中已经怒火中烧。
她算了算日子,自己才在侯府住了小月余,林恒泽对她宠爱有加,处处维护她,这才得到众人认可。这表姑不是才来吗,怎地就这般猖狂,瞧不起人的样子,真是让人讨厌!
就在柳溪忍无可忍,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还有林恒泽焦急的呼喊:“溪儿,你在里面吗”
柳溪敏锐地捕捉到机会,立刻瘫软在地,摆出一副身体虚弱的样子。
林恒泽推门而入,正好看到柳溪晕倒在地上,急忙抱起她,
一边向钱媚儿诘问:“母,表姑为何为难我的溪儿溪儿如此孝顺,她只是知道您来,想要来拜见您?您怎么能连让她坐都不让”
林恒泽一时情节,差点说漏了嘴。
钱媚儿面露难色,讪笑着想要辩解,她不想和儿子产生龃龉,所以还没想法怎么处置这个狐媚子,谁想到,这个狐媚子说晕就晕。
“还有你,定是你挑拨着表姑,溪儿如此善良,人见人爱的,定是你的挑拨,表姑才会不喜溪儿。”
“泽郎,不要怪表姑,也不要怪妹妹,是我,呜呜,是我不中用,才堪堪站了一会就站不住,不知怎么的就晕倒了,现下被泽郎抱着,溪儿觉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