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主意甚好!”
林穗欢忙附和道,“进府后就称您周雯,说您来京城做生意,想念我和哥哥,暂住于侯府。”
钱媚儿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我冒险进府,你们也要小心,别被林穗瑾那贱人识破,她母亲死的时候,林穗瑾那贱人还小,估计也记不住我的长相,况且还有表姑这层身份在,亲戚时间长了,相似总是有得。”
三人商议妥当,钱媚儿便带着六儿改头换面,跟着林穗欢回了侯府。
林穗欢领着钱媚儿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了祖宗祠堂。
香案上插着三柱高香,香烟袅袅,淡淡的檀香传来。
林穗欢上前烧了几柱香,与钱媚儿一同行礼。
钱媚儿抬头望着墙上的祖宗画像和牌位,眼神复杂。
她深深吸了口气,跟着林穗欢来到了正堂。
只见林穗瑾已在那里等着,她今日身着淡紫色直裙,外披一层月白色罗衫,衣裙的边边缘缘都绣着精致的花边。
见二人来到,她起身迎上前,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林穗瑾一眼就认出这是她杀害她生母的凶手,钱媚儿,几十年没见了,真真是风采依旧啊,我的父亲大人将她照顾的真好,林穗瑾心里在滴血。
但面上还是微笑着说:“常听二姐姐接提起表姑,二姐姐今日重视得偿所愿,不用受相思之苦了,今日借二姐姐的光,我也有幸见了表姑一面,穗瑾这厢有礼了。”
两人客气的寒暄了一番。
林穗瑾咐婢女带二人去了清福院居住。
清福院是林穗瑾母亲过世后,林敏才一直空置的院子,与主院仅一墙之隔,是全府中位置最好,装饰最华丽的住处。
“清福院是装饰最华丽的住处了,与主院仅一墙之隔,母...表姑住的肯定很舒适的。”
林穗欢没想道林穗瑾会安排清福院给钱媚儿居住,兴奋之余,差点露馅。
钱媚儿好整以暇地坐在软榻上,对林穗欢轻蔑地说:“你这个三妹妹不过是空有个管家的名头,实际上什么都不懂。她好摆布,更有利于咱们的计划。”
林穗欢撇了撇嘴,道:“我也想早点除掉她,奈何父亲宠她,我又要假意维护她,真是恶心。幸好母亲您来了,有您在,有她好果子吃。”
“我观你三妹妹今日真的是没认出我来,要不然也不会安排给我这个住处,和你父亲居住的院落,仅是一墙之隔。”钱媚儿说道。
“母亲,我和哥哥一直盼着把您接回府来居住,现在您和隔壁的院落仅是一墙之隔,女儿愿母亲得偿所愿,顺利住进主院。”林穗欢讨好的说道。
“不急,只要我进来了,一切都好办,我们要把林穗瑾那个贱人的最后一点价值都榨干才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计算如何利用林穗瑾。
林穗瑾在自己院中,只是淡然地翻看着账本,丝毫不知两人已经打起了她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