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小桃毫不客气道,“乔哥,看在我们都是安书记身边人的份上,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不要破坏我来之不易的幸福,我和薛源的事,只是我们俩的事,和任何其他人都没有关系。还有,我希望你以后在领导跟前不要再说薛源什么坏话,好歹你和我和他也是老乡……”
乔梁脸一沉“薛源在你跟前挑拨什么了?”
小桃道“什么叫挑拨?话不要说地那么难听,他只是告诉我说你在单位对他很一般,丝毫没有什么老乡的情分,在工作上处处和他为难,甚至找借口打压他,在领导跟前败坏他……”
乔梁一听顿时来气“胡说八道,他工作上如果不刚愎自负出问题,如果不在同事跟前傲慢无知,我能批评他吗?能给领导反映吗?就他这态度和认识,不堪大用,不会有什么出息。”
“是,人家这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没出息,就你这江州大学毕业的本科生有出息,有大出息,我看你才是刚愎自负傲慢无知,哼——”小桃重重哼了一声,这话里显然带有对乔梁的不服和讽刺。
乔梁气极反笑“小桃,无论我怎么跟你说,你都水米不进了是不是?”
小桃不悦道“什么叫我水米不进?我看明明是你管地太宽了,我就不明白了,我个人感情上的私事,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何非要死死盯住不放?为何非要粗暴干涉?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你到底想利用这个达到什么目的?”
“小桃,你——”乔梁被小桃这话噎住了,没想到小桃会说出这话,会如此认为自己的良苦用心。
“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不用任何人操心,更不希望看到有人刻意去破坏。”小桃面无表情道,口气很冷淡,接着就提着袋子进了院子。
看着小桃的背影,乔梁不由叹了口气,又觉得憋闷,好心当了驴肝肺,自己出于好意关心小桃,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种猜疑,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自找难堪。
乔梁越想心里越气,罢了,自己的路自己走,既然小桃如此执拗,既然她对自己的好心毫不领情甚至带有恶意的揣测,那自己今后显然不能再过问这事了,不然会让小桃对自己的误会更加深,甚至会让她和自己反目,这似乎很没有必要。
乔梁愤愤叹息着离去……
这个周末,骆飞没有休息,一直带着相关人员和肥婆、卫小北一行洽谈投资的事情。
因为卫小北一直跟着肥婆和骆飞打交道,一直想和卫小北再度寻欢的赵晓兰没有找到机会,也不敢给卫小北打电话。
而对卫小北来说,这样正合心意,他不想一次性把赵晓兰喂饱,让她保持半饥饿状态对自己来说是最好的,正好可以吊住她。
同时,自己这两天每晚都要喂肥婆,身子几乎被肥婆掏空了,哪里还有精力再伺候赵晓兰呢。再说即使有精力也不敢啊,要是被肥婆知道自己和赵晓兰的事,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对卫小北来说,在肥婆和赵晓兰之间,自己当然要优先考虑肥婆,她能给予自己的可是比赵晓兰多多了。
但虽然如此,卫小北还是想钓住赵晓兰,这样的女人是优质发展对象,是能给自己带来巨大好处的,多多益善。
当然,脚踩多条船是有风险的,女人吃起醋来是很可怕的,如此就要格外小心谨慎。
经过周末两天的密集高效洽谈,骆飞和肥婆就投资的一系列事项达成了共识,接下来,就是江州这边的事情了,只要他们批准立项,就可以正式签订合作协议,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具体操作事宜。
对肥婆来说,这一步最关键,之前和其他地市的合作,都是卡在了这一步。
但想到骆飞是江州政府一把手,而且在洽谈中,肥婆明显感到了骆飞招商引资的迫切急切心情,所以她对骆飞还是蛮有信心的。
结束洽谈后,周日晚上,骆飞为肥婆一行举行了送行晚宴,按照肥婆的行程安排,明天他们一行要离开江州去京城,还有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要谈。
既然洽谈已经初步结束,肥婆走,卫小北自然要跟着。
送行晚宴结束后,回到家,兴致盎然的骆飞把这两天和肥婆洽谈投资的事告诉了赵晓兰,又说他们一行明天就离开江州。
听到这消息,赵晓兰知道卫小北也是要走的,不由感到很失落,尼玛,这次没有机会再和卫小北搞了,看来只能等下次。
想到和卫小北在一起时候的神魂颠倒场景,赵晓兰不由心荡和迷恋,但又无奈。
但在骆飞跟前,赵晓兰是不敢也不能流露出任何一丝一毫这种迹象的,不然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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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乔梁不定时通过手机监控着卫小北房间的动静,白天卫小北跟着肥婆和骆飞洽谈,晚上两人搞床上运动,没有其他新动静。
没有再次看到赵晓兰进入卫小北房间,这让乔梁感到遗憾。
周日晚上,睡觉前,乔梁再次打开手机监控软件,看不到卫小北房间的视频了,应该是房间里的鲜花被服务员换掉了。
乔梁关了软件,睡去。
此时乔梁不会想到,第二天,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冲突会在安哲和骆飞之间骤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