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法则。”
姜玉坤点头，“好！好！”
“有了方向，应该会更加容易一点！”
“你先去忙吧，我来仔细看一看！”
杨波心情很好，他已经彻底领悟了第一个字，对于这个文字的掌握，更加精准。
接下来，他可以研究其他道文了。
姬家被灭之后，姜家彻底沉寂了下来，哪怕是杨波，也开始渐渐很少露面。
他们父子每天都沉浸在研究碑文之中，把所有精力都花在了这件事情上。
十年时间一晃过去，杨波的拍卖会规模越来越大，每年的盈利越来越多，这方世界供应的紫阳花，几乎都被他包了下来。
杨波炼制了大量的紫阳丹，用于自己服用，还有一部分被他储存了起来。
杨波询问了冰道祖，他已经知道，若是保存得当，丹药是能够保住药效的。
所谓保存得当，那就是要把丹药放入道器之中，只有道器能够抵抗时间的变化，不会被时间道纹磨灭。
冰道祖顺口要为杨波保存丹药，但却被杨波拒绝了。
杨波自己又不是没有道器。
除了紫阳丹之外，杨波还买了其他丹药，每年拍卖行一小部分的资源被他送进姜府，大部分都揣进了他的兜里。
十年过去，哪怕是姜书文在杨波面前，也不敢放肆了。
因为姜家一半的开销，都要仰仗姜书武，姜书文想要购买丹药，还要求到便宜弟弟的面前。
金道祖、木道祖、冰道祖和时间道祖，也都沉浸了下来。
金道祖和木道祖是完全没有机会，时间道祖跟在姜玉坤身边，经常有机会能够观摩碑文，学习道文。
杨波更是三天两头跑去姜玉坤的院子，盯着碑文，一看就是半天时间。
自从上次之后，杨波身上再也没有出现过领悟道文的情况发生，这让姜玉坤很失望，但他也清楚，这种状态可遇不可求。
杨波经过半年的试验，终于找到一种能够承载道文的材质。
杨波手中九品符纸只有一张，他不可能再变出符纸，刻录道文。
他所找到的材质，不是符纸，也不是强大的兽皮，而是树皮。
这棵树生在城外山上，高耸入云，并非是灵木，但却能够承载道文。
杨波找到这种树皮的时候，感觉非常奇怪，他很惊讶，不明白为何这种树皮能够承载道文。
冰道祖盯着树皮看了很久，开口道：“这虽然不是灵木，但是活得久远。”
“或许，这种树与大道相近。”
杨波研究了很久，都没有能够得出结论，他也就没有深究。
杨波花了十年时间，把石碑上所有的文字都记录了下来，但他只是拿出少数几个字，交给冰道祖和水清浅研究。
冰道祖也搞不清楚，杨波对于碑文究竟有了多少认识，但她感觉，杨波身上的气息更加深邃，举手投足之间，就有道韵流转。
十年时间，杨波服用了大量紫阳丹，他的修为得到进一步提升，太阴之力和紫阳之力也更加圆融。
杨波虽然没能突破到仙台境第八重，但是距离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