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放开了慕容杰。
“咱兄弟亲近,不用急眼吧?”
“谁跟你是兄弟...”
慕容杰满脸通红,急道。
陈兵一脸愕然:“怎地,这兄弟都做不成了?”
慕容杰和黄俊恨恨地瞪着他,气鼓鼓,一时也无话可说。
大牛在后面笑得直打跌,两个女子吃了亏还说不出来,自觉遮掩的不错,却不知谁都看得出来。
几个人正在混闹,一个捕快跑了过来。
“老大,县太爷喊您过去呢。”
“什么事?”
捕快摇头,只说:“甚急,俺不知发生了啥事。”
陈兵摆手,一众人快步往县衙赶去。
其他人等在刑捕房,陈兵独自进了县衙大堂。
知县王梓一脸阴沉,身旁的白面书生也是垂头沉思。
见陈兵进来,王梓皱眉道:“陈捕头,前日阚家村发生一起命案,凶手是一女子,村正报告,要按村规处置,你带人去将凶手缉拿归案。”
陈兵正要再问,王梓挥手道:“赶紧赶紧,再晚些人就被处置了。”
带着一肚子疑惑,陈兵退出大堂。
这他么是个什么鬼?
村里要处置凶手,县里要缉拿归案,矛盾吗?
慕容杰为了保护爱马,专门给陈兵买了一匹马骑,省的两人再骑一匹。
三匹马加上五个捕快,一起离开县衙往城外跑去。
大牛没了马骑,只得撒开长腿,跟在陈兵马后奔跑。
这只队伍堪称豪华,谁也没见过,一个县里的捕头,不但骑马外出,竟然还一下子就是三骑。
那时能有马骑,堪比现在六七十年代在路上开车,哪里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当时在一个县里,知县有轿子坐,县尉可骑战马,除此之外都是步行。
阚家村离城三十多里,一个时辰后一众捕快便进了村。
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刚到村头,就引得鸡飞狗跳,片刻后里正就出现在陈兵马前。
“各位大人,俺是阚家村里正,请问可有公干?”
里正拱手,态度谦卑。
小顺嘴皮子利索,往前一步。
“老阚,这位是本县捕头陈大人,前来核查阚家村凶案。”
里正连忙笑道:“应该的,请陈大人先到小的家中喝口热茶。”
里正家的院子很大,摆了桌凳让陈兵坐下,其他捕快里外站了,阻挡村民围观。
陈兵放下茶碗,冲站在一旁的里正点点头。
“说说凶案的情况吧。”
里正躬身道:“凶案的凶手已经抓住,正关在祠堂里,是本村的寡妇阚李氏,因奸情索要财物不成,心生怨怼,将本村闲汉阚老七杀死。”
“怎么杀的?”
“阚李氏趁阚老七酒后昏睡,用菜刀将其砍死。”
“为何凶手没有送官?”
“呃,大人,村里想按村规处置凶手。”
“你身为里正,应当知道村规如何可逾王法?”
里正越发恭谨:“大人,小的也是这么说的,可村中长者坚持己见,并不理会小的告诫。”
“哼,未经审理便认定凶犯,还想动用私刑,他们这是将王法视为无物喽。”
慕容杰在陈兵身后,伏低身子凑近他的耳朵。
“陈兄,此中定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