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以当我有能力的时候,我愿意做这样的人。
往俗气说是为自己攒福报,格局大点说就是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自己也会迎来双赢的局面,何乐不为呢。
而且这小子敢找到我,就相当于找天花板做对赌,勇气可嘉啊,我挺欣赏的。”
不得不承认舒若申的谦逊、斯文、温润的确是他吸引人的地方。
文久一听到曲成说这些不知为何眼圈有些泛红,她缱绻在曲成怀里,“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块吗?”
“那你不如问问自己会不会离开我?”
文久一看着车窗外徐徐向后的路灯,没有再说话,她不知道答案。
同一个方向徐宝渔紧握方向盘油门猛踩,让人有种想同归于尽的错觉。
舒若申不胜酒力半眯眼睛倚在车座上。
“这个事不要做了。”徐宝渔道。
舒若申换了姿势靠着,“曲成已经同意了,这个事一定有的赚。
最好的打算是他带着我一起做,他要是不带我,我也能从中挣一笔差价。
最坏的结果,他不跟姨夫的厂家合作,我自己做,他也会给我投资。”
“你是因为曲成吗,我看你是贼心不死,想见你那个破鞋吧。”
徐宝渔冷言冷语的嘲讽道。
舒若申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在此刻瞬间爆发。
“你没完没了?所有人都看你那个死样子,丢人丢到外面去你满意了,还在这废话?
房子还不上钱还有三个月就要被法拍,稳赚的生意你不做,非要到时候带孩子住大街去啊!”
“我丢人?你搞破鞋都不嫌丢人,我有什么好丢人的?
法拍不法拍那也是我的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宝渔直戳舒若申要害,丝毫不顾及她该如何收场。
“好,我今天晚上就搬走,你要是还有点自尊就别像之前似的又求又跪拿孩子说事。
别tm总搞出一副我欠你的样子,欠你的钱我给你写欠条,欠你的情我已经还清了,我要干的事还轮不到你拦着。”
舒若申一把将手机扔向风挡,玻璃瞬间被砸出一道裂痕。
这裂痕让他有些恍惚,曾经也有人这样做过。
舒若申好久没对她这样了,徐宝渔有些害怕。
她顿时没了火气,不敢再说一个字。
就如文久一所言,面对舒若申她没有底线,却总是一味试探。
这些年的卑微和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她无处发泄,只能隐忍。
调整了半天,她的语气变成祈求,“你现在是觉得自己找到新的退路了是吗,当年你刚跟她分开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
舒若申直接闭上眼睛懒得搭理她。
他是有良心的,他知道全世界再没有人会像徐宝渔这般待他。
可他没有办法,他不爱她,甚至很多时候睁开眼看见她,就莫名的厌恶。
他也不是用走来威胁她,只是他真的受不了她的阴阳怪气。
对于不爱的人,容错率永远是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