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梁赫野那小子在帝都闹出了官司,你知道吧?”
“听说了。”
靳宴转身往里,点了根烟。
靳家在政商两界都颇有地位,应承禹知道的消息,他自然不会不知。
“那小子之前也跟我们一道玩儿了几年,虽然这几年混了点,但毕竟一起长大的。你要是能帮,就拉他一把?”应承禹道。
靳宴将烟灰点在烟灰缸里,淡淡道:“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就行。”应承禹点了下头。
他正事说完了,眼神又往里面瞄。
“哎,我们家宝贝儿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靳宴抽了口烟,睨了他一眼。
“干什么,这就护食了?”
“别忘了,人可是我给你送来的。”
“你不对我感恩戴德……”
靳宴收回视线:“你如果走得利索一点,我对你也能感恩得真挚一点。”
应承禹啧了一声。
他摆了下手。
“行,走了。”
他悠哉悠哉地转身,还不忘耍嘴皮子。
“卖点力,别下回还得我把人给你捞过来。”
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关门声。
靳宴将剩下大半的烟按灭,转身往后院去,然而椅子上已经没了时宁的身影。
他循声找去,在厨房的料理台外看到了时宁的背影。
她就穿了件浴袍,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似乎正在打电话,声音温顺柔和。
“外婆不要担心,我今天一定去看您。”
时宁接到电话,察觉到老人口吻不对劲,她正忙着解释。
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