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怕碰到脸上的伤。
“老爷您也不要怪大姑娘,她到底年轻不懂事,从小跟在我身边养大她不认我这个姨娘,我却还是心疼她的,只求老爷去把柔儿放出来。”
新枝跪在地上,“老爷,大姑娘屡次三番欺负我们姨娘,今日更是叫她手底下奴婢打姨娘,还当众骂不是夫人却还以夫人自居,说姨娘只是个贱妾,她才是嫡出大小姐是这府里正正经经的主子。”
这些话都是柳姨娘教她说的,柳姨娘提过几次让江在水把她扶正,一开始他说发妻刚去,没得让外人说他薄情等时间长了再说,后来过了几年他又说人人都敬她是夫人,外面的宴会她照常去。
扶不扶正她来说确实也不太要紧,反正她生了儿子儿子又出息。位置早晚是她的,她又何必去触他的眉头,没想到这到让江微这个贱人找到借口了。
今日让下人先提一提,看看他的反应。
果然,江在水发怒,“岂有此理,这个逆女想上天不成。”从床上站起来。
“老爷,您别跟她硬碰硬,她身边有个会全脚功夫的奴婢,好像是长安侯府送的。”柳姨娘拉着江在水的衣摆,关切的说道。
江在水更生气了,“她还敢打老子不成?反了天了。”
江在水出了门,柳姨娘松了一口气,虽然脸上还疼心里却痛快,舒舒坦坦的躺下小憩。
江在水气冲冲的,直奔微风院。
江微回到微风院,进了屋走进去忙又退了出来。
一会儿又走进去,看了看里面又没什么不同,大冬天的虽然今日的日头是比平日要好,怎会那么热?连地板都是热的!
江微有些疑惑,雨珠笑着迎了上来,“姑娘把大氅给我吧!”伸手去解绳子。
“里面怎会如此热?”江微问。
“姑娘,这是陈惠姑娘出门前安排的,今早您一走,陈惠姑娘的哥哥陈烈送来的好些铁管子,把它安在地板下屋子外面修了个烧热水的,热水来回流动屋子里就明了,您别说比咱们平时用火盆可暖和多了。
难道会那么热,地板都热。
江微实在热的受不了,“我在院子里透透气,等温度适宜再进来。”
露珠把刚解下的大氅又给江微披上,江微拒绝,说就一会儿不碍事的。
露珠红着眼圈看着她,要把大氅拿走。
江微见她这样只得披上,怎么办,自己的丫头自己宠呗!
江微走到枇杷树前,仰着头注目着上面的开满花的枇杷树。
露珠知道她家姑娘这是想夫人了,“花开的这样多,明年可以有好多枇杷吃了,还可以做枇杷膏,枇杷露,枇杷蜜,枇杷青梅果,想想都美味。”
江微一笑眼睛里也带了几分明媚,现在的一切都很好还来得及,她淡淡的‘嗯……’
“老爷。”门口的婆子行礼。
江微循声望去,她爹眉眼不善良盯着她。
江微走过去,行礼,“父亲。”
行完礼立在一旁,也不说话,等她爹开口。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江在水背着手。
“父亲不是已经听到了吗?”江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