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仪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怎么会没病呢?这苏文,整天和个跳梁小丑似的。本来秋月苑都没他什么事情,结果他倒好,非要打个电话过来,找找存在感。我真是服了这个乡巴佬。”
“也幸好啊。”
“当初本小姐坚持自己,没有嫁给苏文那种废物,不然......啧啧,你听听,说周家会从江南省消失?这种脑残言论,他苏文是怎么说出来的?”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江南省的陈司使么?他说谁消失,谁就消失了?”
“简直是可笑!”
“周家背靠江南省的滔天人物朱德安。有朱老板罩着周家,周家怎么可能消失?”
“好了,宣仪,你不用和陆晚风废话,毕竟,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若陆晚风能听进去我们的话,她早和苏文离婚了。”
刘雯彤的母亲陆琴心推着轮椅走过来,“那苏文,过去在陆家扮演神医失败,接着扮演风水师失败,然后又想扮演大人物,结果被周子陵戳穿了保洁身份。我本以为,苏文能消停一点,谁曾想,他还在乐此不疲地演戏。”
“没办法,妈,谁让苏文那乡巴佬身份太低,只能接触金陵市底层圈子的小人物,也只有演戏,冒充一些大人物,才不会让他那么自卑。”
刘雯彤冷笑一声。
“雯彤说得对,苏文这废物,倒是深得‘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精髓。”
周子陵从远处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他正好听到刘雯彤和陆宣仪在谈论苏文。
不过当看到陆晚风时。
周子陵的目光,却闪烁着几分寒芒,“陆晚风,苏文那废物呢?他怎么没来秋月苑?”
“那、那个......苏文去上班了。”
陆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