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长辈们说你是祸害,得把你分出去。”
沈倾巴不得分家,便停下脚步问:“你知不知道,他们会分给我们多少房屋和田地?”
“还没睡呢就开始做梦。”
“他们现在恨你恨得要死,怎么可能会把房屋和田地分给你们。”
“他们铁定会直接把你赶出去。”
“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还不如趁早找个婆家,把自己嫁出去呢!”
“这样你有容身之地,二狗和小丫也可以重新回到这个我们老沈家。”
沈倾在心里冷哼。
却没有和沈大柱争辩。
因为给二狗找大夫,比和沈大柱争辩重要。
来到镇上,见到大夫。
大夫诊断过告诉他们,淤青不少,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按时涂抹红花油,再喝几副汤药,别干重活,好好养几天,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沈倾放下心来,向大夫道谢。
回来的时候,二狗一言不发,总在考虑看病拿药的钱是借谁家的?该怎么还?
沈倾看出他的担忧,便主动开口,为他解惑道:“昨天我和大柱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被陷阱困住的野狼。”
“狼肉被我们吃了,狼皮被我挂在后院正晾晒呢!”
“晒干就能把它卖了换些银钱。”
“再者,我最近还接了一个给人做衣服的活计。”
“三十五套呢,能赚不少钱。”
“所以,你只要安心养伤,照顾好自己和小丫就行。”
二狗闻言,一阵激动,猛地抬头,看着沈倾的眼眸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说到此处,身旁传来卖馄饨的声音。
皮薄馅大的馄饨。
早饭还没吃。
沈倾本能停下脚步,问身旁的二狗:“想吃吗?”
“不……”
不想的话还没说全乎,二狗的哈喇子已经顺着嘴角流下。
其实这也不能怪二狗。
沈倾没有穿来以前,他和小丫从来没有吃过馄饨。
连在摊边儿闻闻味都是少的。
父亲愚孝,他做一切事,买一切东西,都先想着吴婆子。
他只给吴婆子买过。
明知吴婆子会偷偷给大柱他们,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疼她,孝顺她。
不然也不会丢下自己没娘的孩子,服从吴婆子的安排,出任沈家名额,去服要命的劳役。
沈倾没理会二狗的不想。
直白丢出一句:“我想。”
就座到馄饨摊儿前,和小摊儿老板说,来两碗馄饨。
“姐,我不饿,要一碗就行了。”
二狗懂事的规劝。
奈何他家姐姐不懂事,竟然跟他说:“我没说给你呀!我是吃一碗倒一碗。”
倒……倒掉?
姐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浪费啊!
二狗不忍心,来到沈倾身旁,扯扯沈倾的衣袖说:“姐,你别倒了。”
“给我吃吧!其实……我是想吃的。”
目的达到,沈倾说那就座吧。
他们吃完,沈倾又带了两份生馄饨。
准备一份给小丫,一份送去空间给江玄。
到家,二狗卷个凉席,去院外的桐树下睡觉。
沈倾给小丫煮馄饨。
馄饨煮好,刚好到中午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