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让沈知意往后退了一步，好在她理智回炉，站在原地屹立不动：“主管，我觉得让王姐过来实在是太辛苦了，作为被王姐曾经带出来的人，我还是想要尽可能减少王姐的工作，之前是我不懂事了。”
主管脸上的笑容突然裂开了，他头一边一个，“那很好。”“你这个蠢蛋，现在才想明白！”
两个同样的声音从主管口中同时发出。
沈知意点点头：“您说得对。”
择日不如撞日，她今天就想去谈合作。
“今天太晚了，你先别去，等着明天我给你安排吧。”主管把自己裂开的头拼起来，沈知意有些好奇地看着裂开的地方，好奇为什么裂开的地方没有流血。
沈知意有些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好的主管，为了能够更好地促进合作，我想直接和市场部的主管谈合作可以吗？我想从他身上学习到更多有关如何为这个伟大美好的公司创造价值的地方，他作为我们公司业绩第一的部门主管，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吧。”
“你是主管还是我是主管？我们研发部的如果随便派了一个小员工去见人家市场部的主管，岂不是显得我们很跌份？”
“不是这样的，主管。这样才会显得我们高姿态呀。而且要是我谈得结果不好，您还可以直接把我换掉，说我只是一个不懂规矩的新人……”
“说什么呢？我们都是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岂能是随便换人的？不过让你去磨炼一下也能够体现我们对于家人的关爱，明天就安排你和市场部门主管的合作。”主管桀桀笑起来：“你可得好好谈合作啊。”
沈知意乖巧点头，心中盘算着主管和王姐一样都是嘴硬的能锄地的人，真不知道挽留他们那根本不存在的颜面到底有什么必要性。
这场合作从头到尾就透露着明晃晃的诡异。
在沈知意询问合作内容的时候，主管露出森然的笑容：“这个嘛，你见到市场部主管的时候就知道了。”
这种言论和语气，让沈知意觉得自己就是市场部主管点的一盘菜，砧板上的鱼肉的一般，就等着眼巴巴送上去给他吃掉。
沈知意深吸一口气，平稳心境：“好的主管，请问我明天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准备，随意发挥。”
沈知意手中突然拿出一叠冥币：“主管，这是我想孝敬您的，在这段时间内您对我帮衬良多，我们家乡有一个传统，是要送给自己最尊敬的长辈一个礼物。”
沈知意冲着主管一鞠躬，主管看着沈知意的目光倒是变了。
“你这个家伙，偶尔也算得上聪明嘛。”主管直接拿走沈知意手上拿的厚厚一沓冥币，这个动作看得沈知意心一沉，看来主管和市场部的主管大概率是一种生物，反正都不是活人。
沈知意脸上还是恭敬的微笑，她学着站在自己身边招娣那副丫鬟作态，让自己显得卑微恭顺。
果然，这个举动让主管高兴起来：“可以，这么上道，那今天你就不用加班了，直接去吃晚饭吧。看你中午吃饭的模样，就知道你是个节约粮食的人。”
沈知意不由地心想，这个研发部主管怎么能这么抠？一点信息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