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询问：“对了，刚才乔思语打电话给你了？”
田娜：“是，她说唐梨今天没办法交报告，临时请假去医院了。”
去医院？
商堰目光微顿，也没说什么。
从山顶酒店出来上车，商堰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已经存下但是从未拨通的号码，那是唐梨现在用的号码，他从职员档案里找出来的。
犹豫了片刻，商堰丢开手机闭目养神。
车子缓缓行驶下山，许久，商堰开口问道：“晓天，齐飞真的去A城了吗？”
司机魏晓天开着车，说道：“派去盯着齐飞的人说他的确是下午五点左右去了机场，应该是临时和A城那边谈妥了条件所以放我们的鸽子。”
商堰：“A城那边让人盯紧了商垣的动作，别让他起疑。这两天我会让田娜继续联系齐飞营造假象，直到商垣收购完齐飞的公司。”
魏晓天笑道：“堰哥你放心，这事儿我都安排好了。对了，今天这事儿可以确认是田娜泄露出去的吧，要不要明天把她从天襄清理出去？”
商堰：“不用，先留着她我有用。”
魏晓天：“对了，你让我查的那个叫唐梨的人，我查出来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她们家以前在B城挺有钱的，但是后来破产了，她爸好像那一年跳楼了。那之后她和她母亲就来了C城生活，以前的一些联系方式什么的全部都换掉了。对了，她母亲现在住在疗养院里，好像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说来也巧，那家疗养院就在这座山上。”
黑暗里，商堰睁开了眼。
“去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