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紫荆别院养病,来的应该不会是他。”
“难道是…他的孙子?!厉宴礼!”
“就…就是…那个神秘地厉氏继承人,传说他行事风格和厉老爷子完全不同,阴鸷狠辣,黑白通吃。”
严泰虽变态,但只是在玩女人上,跟真正的权贵和黑道比,他顶多算个屁。
京海对厉宴礼的传闻满天飞,道上说他就是个疯子。
三岁杀了宠物兔子,十岁废了哥哥双腿,十八岁动用黑帮势力,逼亲爹退位…
一路腥风血雨走到金字塔顶端。
面对“煞神”,严泰咽了下口水压压惊,小声说道:
“爹,要不咱们还是别惹他了!”
“滚,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怂货,天天就知道玩女人,严氏早晚废在你手里。”
严泰怨毒地退到一旁,不好参言,等待父亲指示。
多好的一次机会,如果能借着婚宴和厉家攀上关系,得到他的技术支持,那之后咱们严渲品牌必然能占据很多机会,上市指日可待。
严德想到这儿,立马吩咐下属。
“快去在最前排单独准备一桌,上最好的菜,留给厉总。”
“对了,把书意叫过来,我有话跟她说。”
“是。”
女孩乖顺的低着头,妆容精致,娇小白皙的脸颊因为挨了几巴掌,微微肿起。
“畜牲,是不是你干的?!!”严德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质问道。
“不…不是…”
假意上前就要打,却被书意制止。
她右手捏着裙摆,清甜柔弱地嗓音响起:“叔叔,我没事,您…别别怪他。”
严德听到立马收回定在半空中的手,和颜悦色道:“书意,知书达礼,真懂事啊,怪不得我这儿子非你不娶。”
说着拍了拍她肩膀:“一会儿婚礼现场会有大人物要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的,叔叔放心,我会做好新娘该做的。”
“嗯,那就好,去吧。”
锦书意主动走到严泰身边,颤巍巍试图挽住他的手臂。
男人刚被训斥心情不好,本不耐烦地想甩开,却听到严德冷哼。
“嗯?”
不情不愿,吊儿郎当接受,一同向礼堂方向走去。
书意低垂地眸子,其实她现在碰一下严泰都觉得恶心,可想到自己的妹妹,还需要锦家支付医药费,她便强撑着,一步一步仿佛前面不是神圣的典礼现场,而是火坑地狱。
.......
还剩最后十分钟,举行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