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没有什么积雪,只有建筑物上积了不厚不薄的一层白。
厉鸿轩买了三份蟹黄汤包,路过星巴克,又买了三杯热咖啡。
回到酒店,将其中两份用马夹袋装好,挂在隔壁总统套房的门把手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这些干什么。
是乞求他们的原谅吗?
好像也不是,他知道他跟谢竹的关系到头了,无论是谢竹,还是谢问溪,都不可能原谅他。
是还在觊觎谢问溪手中的药吗?
似乎也不是,他很清楚,谢问溪在被囚、被威胁那样艰难的条件下,都没将药给他,现在人自由了,更不可能给他。
那他在做什么?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总归得做点什么。
他坐在茶几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咖啡,全部注意力都在听隔壁的动静上。
按照谢竹的作息,这个时间点,该起了。
依旧什么都听不到。
就在他郁闷之际,突然传来敲门声。
是敲他房间门的声音。
他眸色一喜,第一反应是谢竹他们发现门把上的早餐了,飞快起身,准备去开门。
冲到门后边,他又犹豫了。
肯定是将早餐还给他的。
对,他们总不可能敲门跟他说谢谢,一定是将早餐还给他。
所以,这门,是开,还是不开?他很矛盾。
开,将会面临尴尬和窘迫,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不开,他就会错过这难得的面对面的机会。
最终,他头皮一硬,决定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