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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卓身着铠甲,手执长剑,依旧不掩孤傲之姿。
听到太后的叱问声,他眸底毫无波澜,轻笑一声。
“太后何必如此着急,不妨先听苏小姐把话说完,再做打算。”
“凤将军,你放肆!”
拥护太后的亲信见到这一幕,顿时按捺不住了,拔出长剑将他困在其中,只等着他稍有疏忽,便动手救人。
苏澜将这番变故看在眼底,她收回目光道,“凤将军说得不错,难道诸位大人就不好奇,这其中缘由?”
“皇上根本就不是被大皇子害死的,而是中了太后下的剧毒,无论大皇子是否动手
,皇上终究难逃一死。”
“而太后更是利用摄政王救母心切,将他引到皇宫密室之中,以此炸毁偏殿,除掉他!”
“你给哀家闭嘴!”太后气得双眸通红,恶狠狠瞪着苏澜。
要不是顾及她脖子上那锋利的剑刃,她恨不得一刀杀了苏澜。
“苏小姐,哀家知道你因为摄政王之死,伤心过度。如今乃是登基大典,可容不得你胡闹,你还不下去!”
太后语气之中暗含了威胁之意,上位者的威压更是夹杂了凌厉的杀意铺天盖地地朝着苏澜席卷而去。
但苏澜依旧面无表情,睫毛微垂,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无。
这苏小姐的说法未免太过武断了。
有不少大臣将怀疑的眸光投向了苏澜。
苏澜毫不在意,轻轻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布衣的男子在宫人的引领下,跌跌撞撞地扑到了太后面前,边叩首边哭着问:
“太后娘娘,奴才伺候皇上少说也有二十年光景。皇上驾崩,您若是吩咐一句,奴才也便随着皇上去了,可是您为何说了让奴才出宫,又派了人刺杀奴才?”
“这……这不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李公公吗?”有人认出了李公公诧异至极下喊出了声。
太后双眸微眯,狠厉看向跪在面前那人,气得双眸通红。
回来的人不是说,已经杀了这奴才吗。
为何,为何他会突然出现!
太后虽然恼怒非常,面上却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蹙眉质问:
“李公公,哀家与皇上对你都不薄。苏小姐究竟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来陷害哀家?”
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苦口婆心似地对苏澜说:
“苏小姐,哀家知道摄政王一死,你便没了靠山。倒是也不用去投靠凤将军,颠倒黑白。”
不过两句话,太后便扭转了局势。
甚至让人觉得是她与凤君卓勾结,收买了李公公,诬陷她。
苏澜勾起红唇,叹道:
“太后果真厉害,李公公你若是再不说话,可就要背上逆贼的罪名了。”
李公公急忙将衣服扯开,指着胸口上面的伤痕说:
“奴才这伤已然伤到了要害,大夫说了只要伤口再深一点,奴才便没了这条命。敢问太后娘娘,奴才若是作假,怎么能做的如此逼真。”
“还有,这块令牌乃是太后近身侍卫才能佩戴之物,奴才便是因为此物才知道,原来是太后派了人来杀奴才。”
众臣将目光投向李公公手中令牌,认出了那块令牌果真是太后宫中侍卫所有。
难道此举真是太后所为?
“太后是在找这个东西吧。”
李公公自怀中拿出一张太医院的存档,愠怒不已道:
“皇上身子想来康健,却突然病倒,奴才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