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凉亭中小聚,却不想二妹受了这无妄之灾,这不由让我怀疑三妹居心不良。”
话一脱口,众人脸色微变。
一时间看向苏顷双的目光充满了打量之色。
“你这孽障,难道真是你!”
被这么一提,苏文涛这才参透了起其中关窍,顿时怒火大发!
当即“啪!”的一巴掌朝她扇了过去,打得苏顷双瘫倒在了地上。
“相爷,双儿绝不会做出这种事……”荷姨娘心尖一痛,张口就要求情。
苏文涛恼怒瞪了她一眼,“你给我闭嘴!
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众人唏嘘不已。
连同荣姨娘母女,此刻也相继变了脸色。
“不,女儿没有,女儿真的没有!”
苏顷双被打得脑子一懵,恼怒扑了过去,扯住苏澜的衣袍怒声道,“大姐姐,你为要冤枉我!”
说话之间,一根玉簪自她袖口中滑落出来。
“这不是沈表哥的玉簪吗?”苏顷双脸色一变,捡起地上的簪子质问,“大姐姐,你还说与沈表哥素不相识,那又为何有表哥的玉簪!”
她眉眼一挑,讥讽道,“我竟不知大姐姐为了脱罪,不惜如此陷害我!”
“好啊大姐姐,原来与沈宣有私情的真的是你。”
苏顷月控制不住哽咽出声,一把扯住他的衣袍道,“父亲,你可得给女儿做主啊!”
“我竟不知大姐姐如此狠心,竟妄图毁了我的清誉!”
“你这个孽障!”
苏文涛被煽动得恼怒不已,面色阴冷当即就要动手。
却听她冷冷一笑,“我竟不知三妹对沈表哥竟一应清楚。”
“甚至不惜到男人的束发玉簪。”
“你……大姐姐你这是什么话!”苏顷双被她那目光震慑得胸口一跳。
苏澜面不改色道,“这就要问沈公子了。”
“这玉簪到底是不是沈公子之物,一问便知。”
什么!
奴仆捡起那玉簪,递给了一旁沉默寡言的沈宣。
由始至终,从事发到现在,沈宣依旧不发一言。
这不由让苏顷双心生不安。
但一联想到自己亲自将那玉簪送给了苏澜。
又暗中松了口气!
沈宣面无表情,扫了那玉簪一眼,淡漠之极道,“这不是我的。”
此话一出,瞬间惊得苏顷双眉梢骤跳,“沈表哥,我知道你与大姐姐情谊深重,可事已至此,表哥还是别在维护大姐姐了。”
“既然三妹如此质疑我,不若让人将这院子一搜,不就知道了?”苏澜镇定自若道,“还请父亲下令搜查,归还女儿清白。”
“给我搜!”
苏文涛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一声令下。
他就不信,待搜出了赃物,看这孽障还如何狡辩!
奴仆四散离去,奔进了院子中。
苏顷双顿时心底一紧,愈发不安担忧起来。
她薄唇微抿,看了眼面色清冷的沈宣,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
就见奴仆捧着妆奁与信件出来,跪地回话道,“回相爷,奴才在三小姐的闺房中不仅搜出了一支相仿的玉簪,还搜出了与男子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