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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出去,留下王医生陪着沈清宜在这里等着。
病房外被守得严严实实,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也不允许任何人打听。
最初那批给陆砚做急诊的两名医生和护士也被叫去签了保密协议,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陆砚对榴梿有过敏症状的消息,以免这个弱点再次反遭人利用。
连沈清宜也签了。
一间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站着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冷沉地发话,“不是说他过敏只会起疹不舒服吗?为什么会休克?
现在医院已经被政府全面安保,叫我们的人怎么进去?
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机会。
现在上面还在排查,要是查到你头上,咱们都得完蛋。”
被训话的是名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我也没想到他们反应这么迅速,你说一个过敏疹怎么可能让人想到这件事上?
不过就算他们查也查不到我头上,我找了人顶包。”
金丝眼镜男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真是打草惊蛇,如果这次不成功,恐怕下次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你这事办得......。
你不是看过他的档案吗?”
“那档案就我一个人看过,如果用上面的三种食物,在我所里出了问题,京都那边第一个就会怀疑到我身上。”
金丝眼镜男人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让皮肤科的那名医生停止行动。”
原本以为陆砚只是出现皮肤红疹不舒服,过来就医,这样根本不会让人怀疑,所以才会费尽周折买通了这位皮肤科医生。
医院病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