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被人带走,她感觉天都塌了,却无能为力。
男人扶住她,对她认真地说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替教授讨回公道的。”
她不脑子木木的,也不知道他说的一点时间,是多久。
她没有回答,坐在原地好久好久,他也没走,陪她坐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男人对她说:“我们结婚吧。”
沈清宜看了他一眼,沉默着点了点头。
“我去打结婚报告。”男人说。
妈妈冲进来,一把推开男人,“这个节骨眼,结什么婚?清宜的政审都过不了。”
她不同意。
她不同意女儿和她一样嫁给这种人。
说着韩兰芝牵着沈清宜就走了。
她跟着母亲回到家里,就看到她开始收拾衣服,“清宜,跟着妈妈去羊城。”
沈清宜想到父亲尸骨未寒,而且还有交给她的那本笔记,摇了摇头,“不去。”
“必须离开这里,你爸干了这种事,咱们留下来,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沈清宜哭道:“爸爸不是那种人。”
“不许哭。”妈妈很凶的骂她,“该哭的是我,我是造了什么罪,找了这么个男人,后半辈子都不得安生。”
“我们在羊城有亲戚吗?”沈清宜抬头问她。
韩兰芝支支吾吾道:“妈的朋友。”
“男人还是女人?”
韩兰芝犹豫了一下,“男人。”
沈清宜拒绝,“我不去。”
妈妈天天在家,从来没听过她有什么朋友。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