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是你们不要他了,把他丢了,我把他捡起来了,为什么不可以?”
陆承芝的眼泪滴到手上,才惊觉自己竟然流泪了,连忙伸手去擦,“从来没有人说不可以,我也认了,是你对我纠缠不休的攻击。
你要说嫉妒,我也嫉妒你。
但我除了反击,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如果有,也就是承平那一次,但如果我知道,绝对不会让他做这么丢人的事。”
蔚安惊讶的抬头,“承芝......”
陆承芝苦笑了一下,“是,我今天说出妒忌两个字也很丢人,但从我有男女之间的意识起,就喜欢他了,所以我也天然地觉得他一定就是我的丈夫,跑不了。
所以我父亲当初在电话里向我提出那样的条件,我并没有反对,因为我相信他会达到父亲的要求。
那时候的陆家同样处于多事多秋,父亲为了陆家忙得焦头烂额,我对打理生意一窍不通,我不知道父亲具体对他说了什么,只是我正式回国时,父亲安排的那些人我并没有相看。
直到蒋伯母闹上门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想去找蒋城,可他出任务了,等到他回来,就带来你的消息。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抱一个女人,那么温柔和满足。
这是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
十六岁出国前的那一个晚上,我去找他,他也只是摸了摸我的头,说,还没有结婚呢。
可那时候你们也没有结婚。
我大概懂了,原来喜欢一个人没有先来后到,也没有日久生情。
所以你刚刚说他为我做的这些,并不是因为男女之间的喜欢,不过是因为他觉得作为未婚夫该做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