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说,“当我知道她有丈夫后,就把这份心思隐藏了。
当然人不可能立即战胜任何情绪,但却是可以战胜的,只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你看到我现在坦然地站在这里,如此轻松地面对陆砚,肯定想不到我曾经也和你一样,失眠、焦虑和不甘。
我那时候想,既然如此为什么老天要让我遇到她,让我初次尝美好就瞬间破灭。
或许我曾经有那么一丝丝的私心,但自始至终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害他们夫妻之间的事。
所以我不可耻,反而勇敢且豁达。
我就这样自己鼓励自己,正确地面对沈清宜,尝试一步一步地走出来,直到有一天在他们家的一次宴请上遇到了另一个弟弟,他十六岁就开始暗恋沈清宜,连安安都快带成亲儿子了,但最终也只是暗恋而已。
我突然完全释然了,原来第一次感情没有结果是常态,比我悲惨的人大人在,幸运儿只是少数而已。
但这个秘密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即使有人知道,我也没有正面承认过,今天是第一次。”
听到这里,冯微早已泪流满面,好久好久,她才开口,“谢谢陈医生,”
陈忆南笑道:“不用,你在国外呆了这么久,没想到思想还是挺传统的。”
冯微好几天心慌头疼,看了普通医生根本没有效果,又想起陆承平在宴会上说的陈忆南,这才让父亲托了关系挂上陈忆南的号。
看了两次都没有任何结果,她本来认为陈忆南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今天看来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