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有来过此处。
一想到魏玉寒被红杏给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几日来憋在心里的那口恶气,似乎也消散了些许。
隐在暗处的长风见此,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小丫鬟,当真是毫无心机,发现这么了不得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走了?
她就这么走了?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前去报告主子,然后邀功领赏吗?
再不济,也能拿到红杏的把柄,威胁一番为自己谋利才对。
长风摇了摇头,心想,怪不得,听说这小丫鬟来府上已经三年了,至今还是个无名小卒,原来,是不通人情世故。
可长风又哪里知道,月离并非不通事故,而是不想淌这趟浑水而已。
红杏这边发生的一切,也都在魏玉寒的预料之中,并且长风还暗中查了下那奸夫的身份,正是腊梅的一个远房表兄,今年都二十好几了,整日里游手好闲,还喜欢贪花好色,羊城大大小小的青楼都被他逛了个遍。
当初红杏找腊梅帮忙的时候,腊梅原本是不情愿的,可红杏手里却握着腊梅的把柄,她不得不从。
腊梅思来想去,便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人选,那就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兄,李二宝。
红杏只不是想要个男人给自己破身吗?那只要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就行,至于其它的,可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她的私心里,并不希望红杏过的好。
所以哪怕李二宝如此不堪,但胜在那张脸长的还算勉强能看,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李二宝他有病,会传染的那种。
站在院外把风的腊梅,听着屋里红杏一次又一次的被李二宝摧残,心里一阵畅快。
红杏呀红杏,且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日子吧。
——
“你说有丫鬟撞见,却装作没看见,直接回了房间?”
魏玉寒在听到长风禀告,赵月离明明撞见了红杏的奸情,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径直回了院子休息。
究竟是不敢上报,还是故意为之?
若是前者,她一个府上没什么存在感的婢女,想要明哲保身,倒也可以理解。
可若是后者,那就值得人深思了。
“是,属下亲眼所见,那贼人先是从窗户闯进了厢房,不消片刻就……依属下之见,那名婢女估计也是碰巧遇见,听说她平日里也不喜跟人交往,胆子也小,估计一时被吓住了,不敢声张。”
魏玉寒修长的手指在案桌上敲了敲,问:“可有查到那婢女是何身份?”
“正是选拔侍女当日,落水昏迷的那名侍女,好像叫赵月离。”长风禀告道。
“赵月离……”
这已经是魏玉寒第三次听到这个婢女的名字,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但隐约中似乎又透着某种关联。
魏玉寒记得,当时只见过那婢女一次,是落水昏迷正躺在草地上,彼时因为隔的有些远也没细看,但确实是一张十分普通的脸,毫无辨识度。
如今看来,这婢女似乎透着古怪。
随后魏玉寒吩咐长风,“找人盯紧了她,有异常随时来报。”
“是。”长风领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