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一看,意识到怎么回事后,连忙弓起腰来。
乔艺璇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说:“都这样了还不老实,果然,男人只有挂墙上了才老实!”
我没接话茬,说:“等一会聂总出来了我再去。”
乔艺璇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但似乎对我的厌恶更深了。
对此我也没啥好说的,反正她厌恶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随她去吧,虱子多了不怕痒。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我听到聂总回卧室了,就离开卧室,在乔艺璇的搀扶下进了洗手间。
乔艺璇一脸嫌弃地等在外面,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
我心里骂了她一句:要不是你给我顶成这样,我至于被人扶着来厕所?傻逼。
我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刚走几步,脚下一滑,直接蹲在了地上,手心立即沾满了水。
“这么滑啊?”
我嘟囔了一句,艰难地站起来,抽了张抽纸,把手上略显粘稠的水擦干净,然后就坐在了马桶上。
“操,真的肿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下不去医院不行了。
乔艺璇这女人,还真是狠毒啊!下手这么狠。
我上完厕所出去,对门口的乔艺璇说:“肿了,得去医院。”
“现在吗?”乔艺璇问我。
“现在医生都下班了,明早去吧,跟我聂总请个假。”我说。
乔艺璇问我:“那你别忘了跟我去见王少。”
“非去不可啊?”我有些不太情愿。
乔艺璇说:“难道你让我自己去?之前还说心疼我呢,现在就让我自己去?”
“之前你没把我顶肿,现在你把我顶肿了,所以我不心疼你了。”我说。
乔艺璇说:“你少废话,不去我就告你强奸。”
“我……行吧,我去。”我只好答应。
乔艺璇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朝着我下面瞥了一眼,抿了抿唇,没说话,转身离开了我的卧室。
我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起了床,和聂总还有乔艺璇吃了点东西,并开车把她们送去公司。
到了公司后,我先去了聂总的办公室,跟她说了我今天要请假的事。
“怎么了?”聂总问我。
我说:“我去趟医院。”
“生病了?”聂总问我。
我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直说,只好撒了个小谎,说:“我朋友的老婆生孩子了,我朋友在外地,我替他照顾一下他老婆。”
聂总愣了一下,欲言又止,说:“那你去吧。”
我立即离开办公室,刚出门就遇到了乔艺璇。
乔艺璇看到我后,下意识地朝着我下面瞥了一眼,然后一脸嫌弃地走开。
我心想:我现在这样还不是被你害的?你还好意思嫌弃,当时就应该把你留在酒店,让给你王少泄火!
我开车去了医院,并挂号做了体检,医生告诉我是睾丸炎,得挂吊针,而且至少得打五天。
我只好应下,付了钱,去病房挂上了吊针。
也不知道他们给我打的是什么样,打完之后我的嘴里特别苦。
医生还给我开了药,让我回去按时吃药,还嘱咐我最近不要吃辛辣的,不要喝酒。
我都答应了,把药放在车上,并开车回了公司。
虽说我只是聂总的司机,但我却有独立的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实际上就是个杂物间,有桌子有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