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罗庆家逛逛后,再给他们五十贯。”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李攸便带着昨天的人马浩浩荡荡地将罗庆家的正门给撞开了。
罗家也确实是中落了,看着挺大一院子,却到处是落叶积灰,就连家丁也只有三、五人,且这些人嘛,一看见李攸等人气势冲冲,竟是撒腿就跑。只留下罗庆及两小妾,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弟弟,你这是阔气了啊,一妻一妾,嗯,比我还滋润。”李攸拄着枣木棍,冷笑道。
他说话的时候,自有鸿泽和孔阳上前,将罗庆夹起,扔在地上,一顿胖揍。
“大哥,我冤枉,我冤枉啊!”罗庆才挨了两棍,就大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也看见的,给你喝的酒,吃的五石散,我也在吃啊!”
“奇怪了,我有说,我为何要揍你吗?”
“啊?”罗庆大骇,“你,你讹我?!”
“讹你怎么了?”李攸惊诧地反问道,“说吧,是谁想让我死,又是如何谋害我的?”
“无有,大哥,绝对无有此事啊!”
就在此时,秋兰带着三名军士从罗家的库房中出来了:“屋里堆着三箱白银。”
“什么?不可能!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把二百两白银放在我家柴房里的啊!”罗庆哭丧着脸道。
——
驸马府。
“隆福公主到~!”随着一声公鸭般的长鸣,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进李攸和十公主的家。
而在这长鸣响起的同时,十公主的另一名侍女秋竹,才匆匆赶到十公主身边。
“公主,八公主来了。”
“看来,郑贵妃是坐不住了啊。”十公主嘴角一弯道。
“公主,是否出迎?”秋竹问。
“不,你先扇我一巴掌。”十公主道。
“诺!”秋竹屈膝应了,再道一声“恕罪”,而后竟真的一巴掌扇在十公主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是不大的,但侮辱性,却是极强的,因此,当隆福公主,也就是安成王的胞姐来到驸马府的正厅前时,看到的,就是正跪在蒲团上,对着李朔的牌位,哭得梨花带雨的十公主。
“哎呀,我说十娘,你怎么也不管管你的夫君?怎能这般粗野,岂有带着禁军去砸人家的产业的?”八公主扭着纤腰来到十公主身边,嗔道。
“呜呜……是妹妹无能,无力管教夫君。这不,正向公公诉苦,希望他晚上能管教夫君嘛。”十公主掩面而泣道。
“哈哈公……”八公主只觉得好笑,直到真的看见了李朔的牌位,才反应过来,脸色一寒,“十娘,你这闹的是哪出啊?”
“八娘,你也是知道的,我是个弱女子,如何能拽得住阿攸啊。看,为了拉住他,我还挨了他一巴掌。呜呜,除了向公公诉苦,我也是没办法了!”十公主说着,哭得更大声了。
“竖子焉敢如此?!”八公主眼底在笑,嘴上却是大怒,“走,我们姐妹去见父皇,让父皇惩治这竖子。”
“哎,不成,不成啊!八娘,夫君是因为乔掌柜用灌了水银的骰子,谋他的家业,怒火攻心,才控制不住自己的。可万一让父皇知道了,这醉仙楼里,竟设有赌场。对八娘,也非善事吧?”十公主反手拉着八公主的衣袖,而后低着头,用力绷着脸道。
八公主一听此言,便是银牙紧咬:“你!”
“八娘,妹妹也是为你好啊。八娘,你也不希望,你们开赌档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吧?”
八公主脸一抽搐,片刻,才眼底泛着冷笑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