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卢子义上前,抬脚踹在他的腿弯处。
扑通,太监跪在地上。
有太监想上前帮衬。
卢子义立即拔出佩刀,“都给老实点!”
一众太监鸦雀无声。
张建道,“你们这群奴才,难道没有人教你们,见天子要跪着说话吗?”
窦坤这时才缓过气来,一双眼睛怨毒的很。
“陛下,不知老奴做错了什么,还请陛下明示。”
他的嘴上看似恭敬,实则恨不得把张建生吞活剥了。
张建道,“还不知道错在哪是吧?”
“卢子义!”
窦坤怕了这毛头小子了,下手没轻没重,忙磕头赎罪,“陛下,陛下,奴才知错。但是陛下您也知道,如今国库空虚,宫中只有素菜,奴才也是没有办法。”
张建冷笑一声,“朕要问你的不是这件事。”
窦坤冷汗连连,“还请陛下明示。”
张建推小娥出来,“谁打的?”
窦坤小声道,“是奴才打的,不过事出有因,实在是这女婢不懂事,非要肉食。可陛下你也知道,这御膳房中,哪来的肉食,您就算把奴才的脑袋砍了,那也变不出来啊。”
“是吗,那朕来时闻到的是何味道?”
“陛下,您有所不知,这完全是我们御膳房的技艺高超,能把素菜炒出肉食的味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睁眼说瞎话,
素菜能炒出肉味,骗鬼呢?
他大手一挥,“卢子义,进去搜,但凡搜到一点荤腥,就砍了他的脑袋!”
眼看着性命难保,窦坤猛地站起来,也不演了,大吼一声,“你敢!小的们,给咱家拦住他!”
卢子义被阻拦之际,有几个太监急匆匆的往御膳房里跑,看样子是想销毁证据。
“怎么回事?”
御膳房的动静太大,门外的禁军听到,走了进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准备换防的万有。
窦坤的眼睛顿时一亮。
这些禁军平日里作威作福,没少收御膳房的好处,肉更是没少吃。
他连忙迎了上去,借助身体的遮挡,悄悄的往万有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而后哭喊道,“万队长,陛下受小人蒙蔽,认为咱们御膳房克扣天子吃食,你可要为咱家做主啊!”
万有看了一眼张建,一脚把窦坤踹开,银子砸在他的脸上。
“你这阉人,当着陛下的面还敢贿赂我,不想活了?”
窦坤想问,你平时可不是这样高风亮节的。
可他刚一张嘴,万有就猜到他想说什么。
刚刚转投皇帝麾下,怎么能把这等丑闻抖露出来,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牙都打掉了两颗。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万有上前一步,跪地抱拳,“陛下,御膳房早有猫腻,请容微臣带人进去搜查!”
张建也不傻,猜到这两人早有勾结。
不过万有现在是自己的人,还是应该罩着点,过去的事儿他也懒得追究,只说了一个字,“可。”
万有一挥手,“兄弟们,进去搜。”
窦坤见状,双目呆滞,知道自己完了。
御膳房里顿时一阵鸡飞狗跳,这些禁军都是跟着万有转投阵营的兄弟们,正想在新主子面前表现自己,出手可不轻。
胆敢有欺瞒阻拦的太监,全都挨了不少拳头,鼻青脸肿跪成一排。
张建走到窦坤面前,居高临下,“听说你说朕是傀儡,不配当皇帝。”
窦坤面色大变,跪地用力磕头,“陛下饶命,奴才那是无心之言!”
张建起身,面色冷峻,只说了两个字。
“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