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寡妇刻薄的说。
“你才妖精呢,你个骚狐狸。”苏樱估摸着这个一直维护原主的应该是原主的大姐。
“你妹才是骚狐狸,跑到山上跟男人乱搞的骚狐狸。”
两个女人又吵起来。
“我没看见什么妖精,倒是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子,跌跌撞撞的往后山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陈最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肯定是苏樱子,主任,咱们快追,她跑不远。”
“曹寡妇,你给我等着,要不是我妹妹,我还得给你两巴掌。”
喧闹的声音渐行渐远,估么着那群人按着陈最指的方向追过去了。
苏樱软弱无力的靠墙躺着,看到陈最再次走进山洞。
此时的苏樱体内的汹涌缓了些,她咬着牙,看着陈最,没想到他还会回来,艰难的说:“你还不走?”
陈最蹲到她身边,伸出手指,撩了撩她脸上粘贴的碎发,低声问道:“你还撑得住吗?”
苏樱闪了闪眼睛,控制住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她也看出来了,这个男人不是个随便轻狂的人,自己刚才都那样了,他竟然都不为所动,这显得自己也太没魅力了,苏樱心里竟生出一丝埋怨。
她带着些挫败吸了口气说:“不用你管,你走吧。”
陈最看着一脸赌气的苏樱,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微不可闻的笑了笑:“你等着,我去想办法。”
过了一阵,陈最再回来时,抱着一个装满冷水的大罐子。
他蹲下身子,把罐子里的水撒到苏樱的脸上。
火热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水,苏樱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陈最拿出一块手帕,浸湿了之后,帮苏樱擦拭着脸庞,脖颈上的肌肤。
手指的关节蹭到苏樱的下巴时,那滑腻的触感,让陈最觉得指尖发痒。
清凉的水让苏樱体内的的燥热慢慢平息。
擦拭过后,陈最拉起苏樱的手放到罐子里浸泡。
当手接触到罐子的瞬间,苏樱感觉脑子里一阵灵光闪过,像有个屏幕一样,展示自己手碰触的这个罐子的信息。
天字罐。
明成华年间小型斗彩盖罐,罐底书写青花“天”字而得名,
罐为直口,短颈,圆肩,鼓腹
.........
嗯?嗯?这是?苏樱瞠目结舌的晃了晃脑袋,看了看手下的瓷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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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看着她的表情,蹙眉问道:“还是很难受吗?”
苏樱抬头对上他那双黑曜石般晶亮深邃的眼睛,心里一乱,体内的冲动似乎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赶紧捧起一捧凉水拍到自己脸上。
在心里暗暗劝慰自己:“苏樱,人家都这么柳下惠了,你别那么禽兽啊,冷静,冷静。”
从陈最手里夺过手绢,浸湿了自己擦拭着脸和脖颈,本想再往下擦擦,瞄了陈最一眼,没有继续动作。
陈最心领神会的转身走到一侧扭头不看。
“还真是个正人君子,送上门的肉都不吃。”苏樱心里感叹一番。
苏樱凭着自己的意志,跟体内的药物对抗了一整晚,陈最来回跑了十几趟帮她打水。
折腾到半夜,苏樱终于体力耗尽,昏昏沉沉的睡去。
看着靠着洞壁睡着的女人,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被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颊上,衣服的领口微微打开,露出白皙一片。
陈最沉了沉气,往后退了几步,也在洞口依着洞壁睡了过去。